我点头:“理论上说这种情况有存在的可能性,你的本元和魔元有问题么。”
他揪着廊柱上爬藤蔷薇的花瓣,相当沮丧道:“我感觉它们在我体内打架,要争出强弱才能大一统。”
我咬了一会儿指甲,道:“你别说,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你也看过的。”
王雪明毫无印象,立刻巴望着道:“这种情况很常见?那么就是说很好解决,你快说看看。”
“你还记得好几年前给我买的那套漫画么,火影忍者,我建议你参照里面的人柱力和尾兽。”
他一个没扶稳,咣当栽地上了,一脸泥的怒朝我挥拳头道:“我特么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望天,见一条龙还在艰苦卓绝的,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上挣扎。
孤凤举正将明月珠吊在它眼前上方半米处,劝诱道:“快点,就差这么高,够到了咱们就下去。”
这根本就是吊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不可能够得着吧。
一条龙在孤凤举手里非常可怜,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世上如果还有我之外的人真心对它好,就是正在把它虐成狗的这个人了,啧。
我将碗随手放地上,手臂枕在脑后,荡着腿问王雪明:“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可以和我说正经的错觉。”
我活到今天从来没有较过真。我要是正经,被他甩了就该缠上去,直到把他泡到手再甩掉。取向异性的话,大约会对王冰聪从一而终。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说要我幡然悔悟,谈何容易。
王雪明踱了一圈,看起来很想跟我一起坐秋千,但我半躺着霸占了一整个双人椅,没有与人共享的意思。
这吊椅是我们刚成为小伙伴的第一年,他送我的蚩尤祭礼,我问他,我家只有一个人,为什么是双人椅,他说因为还有他。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觉得他说这话是双关语,回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跟他是一对儿,天长日久的自我催眠,还就信以为真了。
如果我有一定情商,该知道嘴上没毛乳臭未干的熊孩子,其特权之一是信口开河。
王雪明最后还是回到了扶栏上作青蛙状,道:“轩儿,其实你是个挺靠谱的人。”
这时一条龙终于噗嗵一声掉了下来,身心俱疲的啊啊乱叫着满地翻滚,鸿小轩跑过去安抚它。
孤凤举却还在半空中,抛了一下明月珠,颇为可惜的样子,施施然平步落地走过来。
我坐起身给他让位,顺便捞了碗继续剥莲子吃。
他将珠子丢给我,也剥莲子来吃。
我问王雪明道:“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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