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好一段时间没怎么勤走动,因为走哪儿都没有新鲜感了。
那段日子很快一去不复返,因为他俩私奔了,特么的。
我偶尔还会想起他们,青笠喜穿青衫,从上到下的颜色由浅渐深,清爽明朗的模样,天生灵透,根骨颇佳,又是么儿,很受宠爱却一点没长歪,挺难得。
绯夷恰是红衣,懒散闲适,没有背负但并不流于纨绔,比较能跟我风餐露宿。
我整理内心感受,发现没有留恋就又笑了,知己难逢几人留。
作者有话要说:
☆、洪荒纪事
六千岁时候我终于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进入三千世界,历六欲轮回劫。
百年后回到天界,我跳了一届试练没有参加。我还在见欲噩梦中没能调整好状态。
怪我太自信,以为跟七情劫差不多,可事实是,所谓欲,乃求之不得,用凡人对情感的敏锐去体验百年累计的一种求之不得。
我化作鸟体在玉石湖蜷了好久,觉得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需要安全感。
感觉到小咸山有别的气息波动我立刻闭了五感,开神息准备遁隐,我不想看到那个灵宝天尊,他可说是我活了这许多年,最让我没安全感的存在了。
但来的不是他,而是风衿带着风跋。
那风衿不知道使了什么仙术,使玉石湖整个化开,水面如平镜,只他俩脚下泛着淡淡涟漪,他们一人捧着一只避水珠子就沉下去了。
他们竟都是这样来看风流的。
后来我恍然明白,自己缺失的可能不止是童年,还有捷径,至少我不曾知道还有这种破冰的方法。
没有长者指点教养,传授经验,我简直像个自己各种抠摸跌撞的傻逼,迂腐驽钝笨拙,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大约是别人修行是飞快的一日千里,而我一步步向前慢慢捱,指望天道酬勤。
我躲在湖岸一株玉桂树后,六千年时空在风雪小咸山逆流,身边无数人影川流不息,却没有哪个肯停下来看我一眼。我祸害过谁么,还是我弱的连累了谁。
不知是冷还是怕的,我一直在瑟瑟发抖,许久才咬着嘴唇把自己咬疼了回过神,起身立在岸边等待他们从湖底回来。
心中有个声音在神经质的叨逼叨,说我不能一无所有。
我在玉桂晶莹剔透的树干看到被捏的狭窄的影像,赤金大氅包着未束的黑发与血色红衣,玉髓串子的额饰遮了眉间的天羽印,一张苍白而姽婳的脸依稀在笑。
是我,就是这样,早该这样笑着,凭什么没有值得高兴的事情就不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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