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
但那白猿其实十分不济,很快就败出天外天,直接远迁海外大荒去了。
到昆吾山麒麟洞府,我与风衿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知道彼此心中在想着的,都是弇兹悠悠那句,麒麟属火性,应该一向与凤凰和睦才对。
什么是应该的。
回到梧桐宫后没多久的一天,风衿跑到孔青殿跟我说他知道了,天外天需要的不是平静,而是平衡。
同年凤王凰后与许多部族之祖一样,选择以隐退作为永生的尽头。风咎还没长大,直接哭的什么似的,报废了风惑一件袍子。
丹穴山颠涅槃,业火冲天,渐燃成灰,风扬起零星余烬,隐约的凤鸣远去。
我从此再没有见过他们,心中也没有太大感触,只在琢磨着,往后风衿当道,我与风流总算能定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纪事
那些日子住在孔青殿,同风衿他们吃吃玩玩,修行什么的都搁置不管了。
环境是个很奇怪的存在,若我潜心修行,看着他们就觉得真特么颓废。可颓废了又觉得这也是一种生活。
许久未回小竹轩,倒是常常想起袖子里睡着一只小妖,却总不得空去一趟冥界。
我想我只是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呆着。
青桐会酿一种嗅起来像百花蜜,尝起来香辛辣呛,回味略甘酸,易醉不宜醒,但醒来绝不头痛身乏,反而很清爽的薄荷色清酒,名叫犯十三。
我喝的上瘾,问她这是什么名字。
她笑说是六殿下取的名字,她也不晓得。
自从知道她是树灵,我就不再碰那棵青桐树了,于是树下摆了一套撒花石桌凳,每到花期青桐就走到哪香到哪,青色玉泽的桐花,随风摇落萤粉,院子里坐久了连我都是香的。
我问从前在此住了千八百年,她怎么没有给我喝过。
青桐想了想,道:“因为七殿下现在看起来是会喝酒的年龄了。”
我怔怔的失笑,琼浆玉液琉璃盏,也得在懂的年龄,才略解得其中的若干妙处。
酒到酣时,风衿从天而降,耸着鼻子道:“是犯十三,青桐许多年没酿酒了,风起你够有面子。”
我召他来坐,问他犯十三是何解。
青桐没料到我对这个酒名如此执着,笑而不语隐去了。
其实我连喝的什么心里都没准,又哪里会在乎名号,我执着的是风流。他在时不觉得怎样,分开愈久,我竟从搜集别人对他的印象中,都能找到乐趣,简直变态。
风衿吃了一杯酒,背身靠着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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