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这里是孔青殿,青桐不是一直在么。”
可是青桐说她见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到寝榻来,不需要她帮忙,就没管我们。
风衿从被子里扒出一件衣服给我披上,他自己则下床来,带着初醒的慵懒道:“长大了就是麻烦多,流儿你刚破壳时候可没少跟我睡。青桐证明不了什么,不是还有溯华镜么,想知道我们醉后睡前的事却有何难。只是,流儿,你是想证明发生了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他那样气定神闲,找了新茶来慢慢呷道:“照我的意思,流儿,你若是想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现在就这样告诉你。你若是想证明发生了什么,那你就当会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吧。”
他真不愧活了五万多年,又参透洪荒之战真意的大罗金仙,这种中庸的境界一对比我俩方才的手忙脚乱心慌意乱,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心中唏嘘,大约永生的尽头要么是经宝那种任性,要么是女娲那种随性,要么是风衿这种理性,总之有那么一天,我们都会定性,不管年轻时候多个性,因为我们有永生。
风流羞愧的掩面泪奔了,我追他路过风衿,被扯了手臂。
“谢谢大哥。”
风衿一抬头,那眼睛雪亮,晃的我心里咯噔一跳,但立刻就又低下了:“叫他知道,你们是最好的一对,绝没有谁能拆得开。”
他放开手,我立刻蹿了出去。
直追到小竹轩,进门又被一脚踹翻了,我躺在地上想,操。
风流指着桌子上堆的贡品一般的丹果和桃子:“给看不给吃吗,什么意思啊!”
我默默挥手撤了罩子,小竹轩空无一人,我总要做点防护措施。
他咬着个桃子在门槛上坐下,见我躺在地上不肯动弹,便推我的头道:“我回来了。”
说的好像在我说完你终于回来了之后那一段都不存在一样。
我心灰意冷,不想理他。
他又推道:“装死么,睡了那么多年还没够?。”
我赌气的打开他:“没够。”
“那你接着睡。”
风流起身走开了,我想爬起来,又感觉有点下不了台,就在那里抠唇角和鼻子里干结的血迹。
半晌他丢过来桃核砸我:“你真恶心,别抠了,去洗。”
我悻悻的到河边去,他坐在亭沿,曲一条腿伏在膝盖上望我。
我洗了脸蹲在那撩着水道:“父君和凰后涅槃而去了,现在族里的事大哥做主。”
“我知道,他们有托梦给我。”
我就知道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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