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他抱紧我,祭出开敷莲华座,用他的神力为我紧急疗伤,我从这么近的距离能看到他羽睫染上细小的水珠,但只是紧抿着唇,许久呼了一口气,鼻音甚重问道:“阿七,我们没有可能了是不是。”
我想嗯,但咳的又痛又痒停不下来,最后急火攻心就沉甸甸昏睡过去了。
我隐约感觉那会是他最后一次叫我阿七,稍微一想又似因为我们很久没见,才没听到他这样唤我。具体是多久我也不再记得,他说的对,时间没有意义。
明明我伤还没好却很久不再见。
以前仙法和佛法的技术交流,我不战则已,战便求胜,偶尔求之不得就会伤的很重,那时已经有很多人来探望,而他总是最烦的一个,不见我恢复到更好就绝不放过我。
我说该好了看到他也变的不好,他说想不看到他就快点好起来。
本末倒置,死皮赖脸。
这次休养他倒如我愿的没有出现,只留了一个荷包。我知道看着像空的,但口朝下一抖就会哗啦啦撒的不知道要倒出来多少东西才停,所以干脆没打开。
我说了不喜欢惊喜,而那一次果然是他最后一次叫我阿七。
风流摆摆手:“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再过来了,太近不好说话。”
“我没想跟你说话。”
他失笑:“是是,是我有话要说,烦请风起大爷勉强一听。”
“既然是烦请,为何不让座。”
他震惊于我的魄力:“您随意。”
我于是在他旁边坐下了。
流萤四散飘逸开去,他看起来很想安抚又无从下手的痛惜道:“你就不能轻点,吓着它们了。”
我倚在柱脚看他,像在看一个奇迹。
数万万年都不会改变,要有多坚强的心智?。或许不用,只要够傻逼。
风流沮丧的看着萤火虫四散开去,道:“你下来的不巧,今天是人间七夕。”
“有何不巧。”
“七夕跟我单独相处还不够糟?”
我把玩锦囊,不言不语。
他慨叹道:“准备和风衿定情了么,风起总是一心一意,跟谁在一起都是奔着永结同心。不像我贪多无厌,结果想要的反而留不住。”
“你想要什么不是召之即来。”
风流失笑:“你真好意思说。”
我也抿唇算是一笑,其实我说完也立刻就觉得不妥,尤其这话让我说出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他挥挥手表示换个话题:“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炼心劫时候,同我们一起去冥界的那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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