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华镜在缓慢旋转着,我的心跳和呼吸声起起伏伏。
没有了,结束了。
这五万年的故事也终于讲到尽头。
我叫太上爷爷进来看他的溯华镜有没有被我玩坏。
他一脸来路不明的自信:“你能玩坏它?。”
我哦了一声,那就好。
溯华镜没有问题,司命录没有问题,我摸着心口问自己,哥,你还在么。
他不回应,他或许并不知道。
走出南天门,银鹿类似物从对面的虹桥向我狂奔过来,站起身化作人形呜呜的哭开,它竟连鼻涕都是银色的,真让我不太好接受。
我笑它:“怎么每次看到你都在哭。”
“六殿下的事我在蟠桃会上才听说,对不起。”
我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你跟我哥沟通时候很刁蛮闹腾,跟我们怎就这么生分。”
它茫然道:“对待无赖当然要更赖皮。”
我一愣,拍拍它的头:“机智的小白。不要自责了,没有谁能怪你,敢问就应该敢知道。”
风衿紧随其后,看到我松了一口气。
南天门内天君和抱着少司命的大司命也跑了过来,神色慌张。
门将顿时八卦兮兮的竖着耳朵,关怀的凑近。
我心中好笑,干什么这是,我不会死在这里的,我已经给自己挑好地方了。
白泽要我千万念恩,它早知道我会心寒。
没丹穴山会怎样,没天外天又会怎样,那群禽兽在凡界都能坚强的活下来。
活不下来也无所谓了,将它们拎起来成沓算也不如风流一个重要。
从不正经的风流到他很不喜欢的三界之外去,陪他很不喜欢的悉达多,正经八百的虽生犹死,寂灭于天地之间,再也不爱吃不爱玩不爱睡不爱笑。
开什么玩笑,我决不允许。
白泽大叫:“拦住他!”
我回头,挥手划了一弘金色的罩子将他们全部困在里面,南天门将挥枪就要戳,被风衿拦下,他知道这是飞升之后护身的金钟罩,与其主同生同灭。
他痛心的唤我:“风起。”
我上前问他:“你明知道风流与教主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上天君大人对那位师弟一向颇有微词,从不帮他说话:“在一起有什么了不起又还没定情,就算定了也可以断情。”
风衿问我:“重要么。”
似乎的确不重要。
风流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有点束手无策,但教主有的是办法让他复原,教主比较牛逼,待他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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