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续到手臂的后方是一个掌印。
而此时在镜子里,两人看到的便是一个清晰的血手印,手指修长纤细,掌心也不大,看起来像女人的手。
司徒脸黑了一半:“又是张玲?”
“不是。”
殷晟摇头,“是你沾上的不干净的东西弄的。”
说着,他抬眼打量司徒:“从昨晚开始,你在警局和谁接触过?”
被他这么一说,司徒倒是想起来了,昨晚在去档案室交毛家的结案资料时,在走廊上碰到出警的扫黄队……
黄下惠和自己当时擦肩而过,因为对方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他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鼓励,而对方也回手拍了他一下。
“黄队长?”殷晟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应该说自从他车祸出院之后,对警局的记忆就变得很狭小。
他只记得自己在刑侦队供职,但不需要每天去报到,如果有事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他也可以自己接其他的工作做,不需要报告警局知晓。
除了这些基本的事务他记得外,其他的部门人员,他都不怎么有印象了,而有印象的人,又大多在记忆里回忆起来很是模糊。
就好像他压根不记得刑侦队队长是司徒柏,也不记得胡叶和小二,在他的记忆里,他和刑侦队的合作次数好像并不频繁,而翻来覆去回想过的刑侦队长的脸和名字,却发现是一团雾蒙蒙的未知。
殷晟为此还专门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沉心静气的好好回忆,试图从脑袋里挖出点什么来,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而且一旦深究到自己到底为什么出车祸,车祸现场的事件时,整个脑袋就像要爆裂开似的疼,与此同时内心会衍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仿佛有什么事是不想被自己想起来的。
殷晟头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感到疑惑了。
也对自己失忆的原因感到了狐疑,对警局上层跟自己的解释,以及医生的解释都感到了一丝违和感。
但具体是怎样的感觉,又抓不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没有了,再继续想下去,只会平白增添焦躁,于是殷晟便暂时不想了。
他转身出了洗漱间,在餐桌边坐下,重新拿起筷子吃饭:“那个黄队长最近是不是很憔悴?”
“他手里有个案子一直没破,是很憔悴。”司徒脱了衬衣,只剩下里面白色的背心,紧身的背心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腹部的腹肌清晰可见,健美的腰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那种憔悴应该和疲惫所造成的憔悴不太一样。”殷晟漠然道,“那是一种病态的憔悴,好像精力都被压制住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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