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瓒和老祖宗都说过,能做到那种程度的定是道家高手,非上百年功力不可达,难道——鸭子突然有个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常氏两兄弟背后另有他人。
要不要告诉卢瓒呢?鸭子心里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他抬头看向客厅,看见卢瓒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百家讲坛,算了,还是再等等吧。
在鸭子重新回到厨房的时候,他怕油烟传到客厅,就把厨房门关上了,也就没有看见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卢瓒把手中的遥控器调到了XX台,而上面正在播放的就是关于省长常德清考察民情的新闻,此时卢瓒周身的戾气已快要化成实质般地燃烧着。
没几天后鸭子就找到了一个实习单位,是一个杂志社,要一个打杂的编辑助理,实习薪水低的勉强能吃上三餐而已,但是就算是A大这样的名校,历史系的学生其实找工作还是相对困难的,实习也是,要找到对口的很难,反正只是混个实习证明,鸭子也不挑了,直接约了下周去上班。
临上班那天晚上,鸭子满怀期待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带着卢瓒也不得安宁。终于在鸭子第十二次翻身的时候,卢瓒重重地拍了他后背一下,威胁道:“再动去别的地方睡。”
于是鸭子就跟被针戳了的气球似的一下泄了气,躺在床上装了会死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旁的卢瓒却迟迟没有入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已经在鸭子身上种好了魂兽的血魄,就算他在天涯海角,他已经能随时掌握他的动态。可对方的试探似乎也越来越频繁了——他布下的分海阵已经有了数次被人碰触了结界的痕迹。
不过让对方以为自己毫无动静只是坐以待毙,既可以麻痹对方的神经,又可以让他们忽略掉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情。
卢瓒的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眼中满是对虐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