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我回来了。”莲生说道,但“莲花”里面没人。莲生不禁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手机短信响起:
今晚回去晚,不用等我。
胥盲。
莲生嘀咕地说道:“谁要等你啊”
但内心还是小小地失落了一下,现在,家里又恢复成为自己一个人,这真是让他不习惯,这段时间即使是自己单方面对胥盲的冷战,但至少胥盲还在家中。有他的身影和呼吸,但现在东神住院,胥盲晚归,这让他又恢复成一个人。这样的感觉比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孤寂。
手机短信息再响起:
晚上记得给我留宵夜。
胥盲。
莲生嘟囔,但却没意识到自己忽然放松下来,嘴角翘起笑容。莲生拿起角落的伞上三楼。没有了姝媓的搅合,东神住院,胥盲工作,自己终于把时间清出来处理这件事。在将自己喂饱洗澡坐床上之后脸上想起大头鬼说过的芸娘,那个芸娘曾经也住在这条街,她知道这把伞的原画和古老的文字。只要找到芸娘,那么爷爷留下的伞就能修复,这把伞很神奇。破损成这样,那些鬼魂们打着他依旧可以行走在白天的太阳下,那么如果能将它修好,会不会有着更加神奇的地方?
莲生很期待将伞修复的那一天。
胥盲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桌面上放着莲生留下的纸条,他打开莲生的房门,莲生已经睡了,莲生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踢被子,然后自己把自己卷起来缩成一团睡觉。胥盲一笑,将那薄被盖在莲生的身上,莲生这才将卷起来的身体放开。
次日,莲生早早起床,在收拾好一切之后,莲生手心握着电话,拨了挂,挂了拨。自从爸爸继承这里之后大伯一家就很讨厌他们,在这两年地价上涨,这黄金地曾经被大伯一家打过主意,莲生那时候虽然怯弱,但咬紧了牙齿,就是不松口。于是自己在家里做了一番手脚,让家里“闹鬼”把大伯和大伯母一家吓跑。被吓倒的大伯大伯母跪着拜,那时候并不明白他们在跪拜谁,现在想想,那时候他们跪拜的不就是爷爷么?爸爸那里继承了这个家似乎有什么隐情。
再后来,他们之间便没了联系,只是在过年的时候会来往一次,其他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没什么交往。因为过年过去的时候莲生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厌恶和恐惧。现在想想大伯对爷爷多少知道一点。但说到底,莲生还是不愿和大伯接触。大伯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嘟嘟——”
莲生下定决心之后还是拨了大伯家的电话。
“喂,你好。”是个女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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