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并不少,因此也就在心里感叹两声我等屁民自叹不如也就搁置一边了。
新同桌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羞涩的苹果脸男孩儿,不过西门庆自来熟,又一贯人缘儿不错,两节课过后基本已经混熟了。
同桌是个卸下防备后就滔滔不绝的性格,还是个安利狂魔,一再邀请西门庆周末去秋叶原看看,说是这个星期abo48要在那儿演出,还可以抽手券,一张十秒。
原谅西门庆还没适应日新月异的东京,这年头真的什么圈钱法子都有了啊。
不过即使待在穷乡僻壤,西门家对下一代的教育还是没有放松,别看老宅的人和她一起沆瀣一气坑母,该教的东西却一样不会落下,由教导过他们父亲的藤田亲自执教,可以说西门庆上面两个哥哥要是哪天都因为什么原因无法继承家业,换她这个幺女顶上也不会手忙脚乱。
她对娱乐业用梦想和情怀包装出来的获利手段没兴趣,不过巧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安利狂魔,让人有点受不了的那种类型。
同桌君听了一耳朵的农植理论,最终败退,放弃了将西门庆纳入我军的念头。
因为冰帝的学习进度和古田高不一样,并且知识点要更加深入,所以中午西门庆还得为着上课没弄明白的几个点去办公室请教老师。
这样一来就耽搁了午饭,西门庆赶到餐厅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收拾了。
拒绝了厨房重新替她一个人开火的提议,西门庆转道去商店买了点饼干和一盒酸奶准备对付一下。
同桌君看她若无其事的准备撕开包装袋,推了推眼镜别扭到“以后你要是找不到人陪你吃饭,可以邀请我,虽然我是自己带便当,但总比你一个人好,同桌就是这个时候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