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知道是因为鬼火的原因,害怕给身体带来什么负担,所以保险起见检查一遭。
但这对话在总二郎听来就跟默认了他俩已经偷吃上了本垒一样,总二郎顿时就疯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我告诉你,就算阿庆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也没你的份,那是我的孩子,没过明路就想占便宜,有多远滚多远。”
迹部本不想再跟蠢货计较,可他什么意思?哪怕本来就是鸡同鸭讲,但这家伙说的话代表他的真实想法吧?
就算根本没这回事听了都气得肝颤,他的孩子凭什么有这个变态的份?难不成这混蛋还想插手到他们结婚以后?
两人这会儿是针尖对麦芒,总二郎还一直蠢蠢欲动想动手,被西门庆死死的按下了,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检查身体不是因为出了人命。
但那家伙也不见得听了就放过她,两人一路上就着以后她的孩子的归属问题是各种怼。
西门庆满头包,夹在中间被汹涌的火力烤成了焦毛鸡,她暗恨自己得意忘形,实际上蠢得一比,按水中的葫芦瓢一样这头按下去就顾不了那头。
本来只是口角之争捂住他们嘴就按下来的事,结果说话不长脑子闹到现在没法收场的光景。
之前还警醒自己这会儿正处于智商褪了成皮的智障状态,得注意不说错话呢,现在接着就又犯蠢。
等到车子停在老家的宅邸面前,西门庆头重脚轻颤颤巍巍的下了车,一把扑进等在那里的藤田的怀里。
哭到“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藤田对家里的三个孩子那是偏心偏到了咯吱窝,眼见西门庆哭诉,理由都没问就瞪着总二郎呵斥到“总二郎少爷,怎么可以欺负meimei呢?”
总二郎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他有时候对父亲都敢没正行,但是对藤田,那是除了本身的严格外还完全继承了爷爷的余威,是半点不敢放肆的。
小时候他代替精力不足的爷爷教导他和哥哥胜一郎,那叫男孩子都是捡来的一样抗摔耐打,轮到阿庆的时候就一副笑眯眯的傻爷爷心态,耐心相较于他们是百倍不止,端的让人无话可说。
不过不止是他,迹部的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
当阿庆把他介绍给藤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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