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若轻易去其镣铐,岂非惹人非议丞相断案有失偏颇。”
兰子卿斜斜看过一眼,指骨轻扣案面,神情冷淡。
“太守既已判定秦县令有罪,何须本相再来夺审。”
“下官不敢。”
太守面色难堪,只得指了一个衙差上前褪去秦无渔的镣铐。
秦无渔跪直身板,言道:“多谢丞相。”
兰子卿惊堂木一敲,喝道:“大胆秦无
渔,你竟敢在悦来阁中调戏良家女子,若非太守及时赶到,岂非叫你得逞。此罪,你认还是不认?”
太守一听,坏了,丞相有心包庇秦无渔。
丞相此言,听上去言辞严厉,实则是留
了个言眼给秦无渔辩白。
他听闻丞相今日起程,才敢贸然施此毒计,丞相一走,秦无渔是死是活全捏在自己手中,届时供一逼,罪一定,押一画,定叫他秦无渔身败名裂坐穿牢底!
昀楚郡中数一二的官员,只能是昀楚太守!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丞相走了两里,不知从何听闻此事,硬生生赶回,做了主判。
兰子卿师从闻名天下的阴谋家机辩,与他几日周旋,其谋略心机只怕更在其师机辩之上,自己这点雕虫小技欺他实难,如今只求此事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
太守尚暗求上天保佑,堂上已过了几轮问话,相关人等皆传来审问。
兰子卿拈起一封信,向堂下跪着的瑟瑟发抖的人问道。
“钱衙役,这封信你可认得。”
兰子卿略略示意,便有衙差躬身上前取过信,交予钱衙役。
钱衙役仔细一看,舌头打着结道:“小人……小人认得,只是小人交给县令的那封信。”
“你再看去,给你信的可是你身旁站着的人。”
钱衙役闻言看去,旁侧站了一个一身墨袍的人,身板直的像一杆冷竹。
县内跪了一圈待审之人,唯有他一人立在衙上。
丞相说他乃是举子,可堂前免跪。
“给小人书信的是个年逾不惑的老者,不是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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