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控制不住情绪了,这个孩子是她心上的一道疤,她一直觉得自己愧对绿杨。
绿亭一边抹泪一边道:“是,让下人吊在树上打呢,那小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住……”
柳素容听得心痛难当,手微微颤抖着,把口脂盒和一颗核桃rou放在了石桌上,起身就想去阻止。
然而,刚起身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个能力阻止。陶氏猖狂霸道惯了,她总能编排出许多的理由,老爷每次听了也就默许了,她怎么说都没用的。
黎相轻看着那主仆两悲痛的样子,觉得有些头疼,放下了手里的核桃和锤子,拍了拍手,掸了掸袖子,淡淡地道:“时辰不早了,用晚膳吧。”
“轻儿……”柳素容捏了捏衣袖,红着眼看他。
她自己无能,就下意识地去求助儿子,在她眼里,儿子比寻常9岁的孩子可靠许多。
“你知道,我也无能为力,除非闯过去把他救下,然后等着陶氏编排我,再被父亲打一顿。到时候陶氏更高兴了,你可高兴?”
柳素容一听便落下泪来,用自己的儿子换黎相应,她自然也是不肯的。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黎相轻才是她的心头rou。
主仆俩一个无声落泪,一个轻轻啜泣,黎相轻太阳xue突突跳着,头疼不已。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要大度要怜惜……黎相轻反复提醒着自己。
“行了,陶氏不敢做得太过,晚间我翻墙去看看他,先用膳吧。”黎相轻柔声说着,扶着母亲进屋。
柳素容用衣袖轻轻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跟着儿子进屋。
刚踏进屋里,又扭头看了眼石桌上的口脂,绿亭见了,忙出去把石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柳素容微微垂眸,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着,以往她不争不抢,只当那人若还有些怜惜,定会回身看到她。没想到,等了这么些年也没等到,反倒让轻儿和应儿因为她的无能而屡屡受苦。
既然她还坐着国公夫人的位置,为何要让人如此糟践她的孩子们?她不会争宠,日后学着便是。
柳素容心里偷偷下了个决定,黎相轻并不知道。
黎相轻对他这母亲是处于“放养”状态,只要她自己觉得开心,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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