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要回来。
程怀仁已经放弃在程怀信这里求生了,他拉着平乐,想把人带回双福堂,另想法子。
平乐不肯,她将程怀信视为救命稻草,情急之下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眼里都是泪水,口齿不清地求着他。
二人到底是夫妻,程怀仁见不得平乐顶着他妻子名义这般低三下四,猛地地将她拉回来,恶狠狠地警告她道:“你没看见他根本就不把你放眼里么?”
程怀信嫌恶地拍了拍衣裳,对程怀仁道:“管好你的女人,一次两次都粘着旁的男人,羞耻心还要不要了?这般不要脸的妇人,我也是头一次见。”
程怀仁倒是不在平乐有没有羞耻心,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就要顾着他的面子,遂对程怀信不善道:“不过拉拉你的袖子,何必这般诋毁?!”
程怀信一声冷笑,道:“诋毁?”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她做的好事。”
程怀仁一变,看向平乐道:“你做了什么?!”
平乐嘴硬道:“我没做什么!”
程怀仁素来知道平乐无耻yin.荡,可他没想过她竟然敢去勾.引程怀信,他还是不相信平乐会对同一屋檐下完全没可能得手的人下手。
程怀仁对两人的言辞都表示怀疑,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平乐,他直直地盯着程怀信道:“你又何必用莫须有之事侮辱我!”
程怀信冷哼道:“我原以为自荐枕席的事只有书上才有,她胸口的两颗痣,你该比我清楚。是不是莫须有你也该比我清楚!”
程怀仁反手就给了平乐一个巴掌,这荡.妇!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对程怀信都有想头!
程怀信才懒得看他们夫妻二人狗咬狗,转身便要往丰润堂去,却在甬道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杨玉蓝正快速地往内院走去,看她的步伐急匆匆的,似乎……生气了。
抿了抿嘴唇,程怀信快步往内院去了,都怪这对狗男女,让他的好夫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真是要命,他待会儿该如何解释才好!
程怀信赶回丰润堂的时候,杨玉蓝正在练字,一张宣纸上就写一个字,大大的“忍”字。
程怀信进来见了忍不住弯了弯嘴唇,她这是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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