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双肩和充满诱惑力的後背与臀部,以及充满阳刚之气的胸膛,每天洗澡时,总会瞥上一眼,只是,从来不敢用双手触摸,从来都不敢。
在浴室里,顿珠总是把一丝不挂的他抱到椭圆形的大木盆里,给他递上沐浴用品,然後转过身去自己洗自己的了,只有在为他洗头发时才特别照顾。
裸露的肌肤带著水珠互相接触──这样司空见惯的小事情,顿珠在长大了以後似乎很顾忌,顿月自从残废了以後才渐渐发现到这一点。隔著水蒸气造成的朦胧雾帘,他只是偶尔回头瞥上一眼,只敢在偶尔的性幻想中,回想顿珠成熟且强壮的身躯。
作家的话:
注释:仁波切(rin…bo…che),在藏语里是‘宝中之宝’的意思,对佛教的上师(高僧)称呼‘仁波切’是敬称。当一位上师是某某高僧、某某神灵的转世,也称呼为仁波切。而‘堪布’是佛学最高学位,即佛学博士
坛城有多远 3
第三章
早在童年,他就已经知道,顿珠不是自己的亲兄长,跟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父母从草原上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所以,他总是习惯地叫他的名字。
顿珠在外貌上,原本就与一般藏人有些不同,玉润柔美却又不失男子的阳刚之气,看起来像藏人,但又有些像维吾尔族人。顿珠自己也承认过,血脉有一半是藏族,而另一半的确也是维吾尔族。
不过,这也正是顿珠被遗弃的原因。
维人与藏人毕竟信仰大相径庭,因而难以通婚,顿珠的亲生父母也不例外。在祖父祖母严酷的反对之下,生父忍痛割爱地将已经怀孕的生母抛弃,母亲一个人熬过了十月怀胎後生下了顿珠,并且一个人抚养他,直到他五岁那年。
他的生母并没有抛弃他,只是因为病魔而熬不到最後。
从出世开始就没有父亲,从小,他就必须像个成年男子一样,分担生母的劳累,所以少年老成是无法避免的,渐渐懂得了自己保护自己。
顿月出生以後,到了会自己走路并且开始牙牙学语的一岁半,内向的性格,常常怕羞,又怕天上的雷鸣以及屋外的鞭炮声,更怕黑暗和小虫子,这些都使得顿珠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保护欲。
小时候的顿月,眼睛水灵灵,睫毛浓密也很长,笑容十分灿烂,笑的时候眼眸盈盈、唇角自然向上弯翘、咧开的小嘴巴露出洁白整齐的齿贝,一度让见到的人都感觉到草原上的格桑花盛开了。
雪域高原白日的豔阳,在短短几年里,无情地将他原本幼白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和其他的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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