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倍琼布仁波切正站立在寺院里的篮球场的一个角落,悠然抱臂,笑看那些年轻的僧人投入地打篮球,看著他们为喜爱的运动挥汗如雨,他觉得这样才是蓬勃朝气。
他虽然没有加入其中,心却已经和他们在一起激烈地打篮球,和他们分享朝气。
顿珠顿月到来,由一位老喇嘛引到了这里,仁波切一回头,就向他们慈祥一笑,又继续看著僧人们打篮球。
顿珠携顿月走上前,向仁波切合十,微微鞠躬。顿珠尊敬道:“我来见您了。”
仁波切两眼直直盯著在僧人手中跳动的篮球,回道:“医院的工作怎麽样了?你有得到什麽,金钱,还是经验?”
这是个很现实的好问题,顿珠没有犹豫太多,直接道:“我想,大概是双收。”
仁波切微笑起来:“双收最好不过了,但你不要忘记了,在工作中切勿忘记自己的本性。医院,也是个大千世界,披著医生神圣白褂的邪魔也是有的,你要是,听信了他,被他勾了去,永远都回不来了。”
顿珠诚恳道:“谢谢仁波切指点。”
仁波切缓缓抬起右手,指著篮球场上,说:“有没有兴趣和他们比赛?”
顿珠望过去,看了看那几个浑汗如雨地争夺著篮球的僧人,惭愧道:“我不会打球。”
仁波切哈哈笑了几声,脱口:“年轻,总要展现活力,不要等人老珠黄了,才想念年轻时的活力。”
顿珠再度望了一眼争夺篮球的场面,没有说话,心里却默然认同。
仁波切忽然转身,移步,顿珠也带著顿月跟了上去。
仁波切边走边说:“你来见我,一定有事情吧?”
顿珠低头,答道:“您前後寄给我两封信,我实在……看不明白。”
这件事,仁波切心里早有预料,平静道:“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却又不得不跟你说。”
整句话,顿珠只明白了一件事──雀倍琼布仁波切有事情要说,而且这件事必须要当面对自己说才行。
他觉得自己放弃了旅游的机会而跑回来是对的,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一次重要的交代。他对仁波切说:“是什麽事情?我很想知道。”
仁波切委婉地回答:“我原以为你是一个人来,可惜你舍不得你弟弟,所以,你们回去吧……”
顿珠回头看了看顿月。顿月也看了看他,然後低下头,黯然起来──觉得仁波切在嫌弃自己多余的存在。
顿珠说:“只能和我一个人说,顿月不能听麽……?”
仁波切回头,遗憾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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