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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事?”他听完之后沉着声反问了句。
我点点头,执意给那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定了性:“陆敬修,我爱你三个字,不是无往不利的法宝。这句话我要是六年前听到,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豁得出做,恨不能对你掏心掏肺。但是现在,我听到了,只剩下困扰……你真的让我觉得很困扰。而且人生如果重新来一次,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一定不会再那么选……”
这就是这一晚我跟陆敬修说的最后一句话。
听完这些话,他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我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动静,心里居然是出奇的平津。
而就在这一刻,我也终于明白,真要跟一段感情作别,不需要多歇斯底里的吼叫。
因为真正的死心是悄无声息的,有时候走着走着,你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掉队,或者走向了属于自己人生的岔路。
自此分道扬镳。
我得让陆敬修明白,或许他已经明白,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了。
曾经紧紧跟随他,守着他的那个余清辞,已经长逝在那个冬夜的十字路口。
再没有醒来。
……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坐上了回南城的航班。
秦颂来接我跟angel的时候,天还没亮,小家伙也还没睡醒,我叫醒她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说要再睡会儿。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非得走的这么着急,而且说实话我也并不想走,真要是回去了,我跟程易江就真的越行越远了。
我问过陆敬修什么时候能放程易江一马,他的反应很冷淡,不过也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