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特眉头紧锁的望着阿宬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知道父王骤然崩世对自己是个打击,可对阿宬又何尝不是呢?
‘打击报复、颠覆造反’是阿宬这五年来唯一乐趣,可他一直报复打击企图颠覆的人竟毫无预兆的死了,这就好象两个力量不分轩瑾正在拔河的人,其中一个突然撒手说不玩了,把另外那个正在用力的家伙闪个跟头,心里难免会有些空落落,怅若所失的感觉。
“……你继续去给我打听,不管怎么样,我要尽快见赖尔一面。”见阿宬神色甚是异常,感到心神不安的德斯特,慌忙抛下这番话抬腿就追了出去。
“……属下遵命!”不情不愿的艾斯纳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他知道今晚弄不好又要在王宫门外打地铺了,嘴里说不得的他只能在心里暗自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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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敞的窗棂,随风狂舞的窗幔,灯火昏暗的内室,袅袅的青烟从镂空的白玉炉内冉冉升空,昏晕的内室馨香漫缭绕,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藏在重重的珠帘,层层的纱幔之后的床榻上。
轻轻翻了个身,习惯的想将本该安分的躺在自己身侧的人拥入怀中,未曾想竟然搂了个空,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宬,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
偌大的床榻上除了自己跟横七竖八的枕头外,找不到这张床的另一个主人,使劲摇了下头,略微清醒的阿宬,摸了摸还有些微温的褥子,知道人恐怕才走了没多久。
人上哪里去了?睡眼惺忪的阿宬半支撑起身体,满脸疑惑的四下寻找。
要知道,平日两人相伴入眠,可能是两人总是聚少离多,无论天气如何的炎热,德斯特都会紧紧地扒着阿宬不肯轻易撒手。再则每每欢爱后,总会让德斯特筋疲力尽手足无力,因此他也轻易不愿起夜,一般都会与阿宬歇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洗漱进食。
而且今儿个夜里,由于心情烦躁的阿皮下手甚是没有轻重,将德斯特折腾得比往日还要惨上几分,照理说德斯特更应该没有力气起来夜游才对啊?
习惯了夜夜依偎在身边的温暖体温,骤然失去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适应,揉了揉额角坐起身,哈欠连天的阿窝抬起昏昏沉沉的头,迷迷蒙蒙的环视空荡荡的房间。
奇怪,天好象还没亮啊?怎么就起来了啊?拉开低垂的纱幔,迷着眼向外张望了一下,窗外依旧漆黑的夜,让阿宬心里更添疑惑。
晃了晃依旧沉沉的头,略微清醒了一些的阿宬怀着满心的疑惑翻身下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衫,哦不,仔细一瞧,本应该好好的衣衫已经变成褴褛的乞丐服。
借着昏晕的灯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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