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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的记得钟郎中无比同情的望着他:“有财呀,你这脚的骨头坏死了。以后怕是只能躺在床上了。”
他不懂什么叫骨头坏死了,骨头还能死?人没死,骨头怎么先死了。但他知道什么叫躺床上,不就是瘫吗?他又不是没见过。可是见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一回事。他是不是还可以安慰一下自己:反正不是死。
心已经沉到谷底,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以后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