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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昊哭笑不得,这个比方打得浅显易懂,不过要是让凤时听见了恐怕……
“表哥,你跟凤时到底是什么关系?” 秋蛮转过头来,神情竟有那么点严肃。
“这个么……我对他一见钟情,不过最近他对我好像有点冷淡。”
秋蛮琢磨琢磨这话,道:“那只凤凰的心思我也弄不清,听说他对穷奇还念念不忘,不过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
“你这是说我还是有希望的吗?”
“嗯嗯。”秋蛮连连点头,“凤时其实蛮可怜的,情人死了,一个人被赶下来。表哥你和他做情人挺好,而且……”秋蛮突然停顿下来。
“什么?”
“……表哥,你是白虎吧?”
***
池塘里微微散着血腥,黑色的腹虺在其中缓缓游动。它的腹背上遍布着伤口,鳞片翻起之处还可看见淡红色的血肉,上百条毒蛇的毒素在它体内扩散,它甩着尾巴,感到浑身发烫,不可抑制的痛苦刺激着它的神经。这是一场赌命的战斗,熬过去了也许什么也没有,但熬不过去就是死。
它劳累地沉到池底,几天来第一次可以放心地合上眼睛,卷起尾巴。不一会儿,它感觉到池边有人,躯体微动,引颈探出水面。
在岸边的是栮魑,不是常来的睦魅。
栮魑还是穿着一件黑衣,纹丝不动地站在风中,面无表情。腹虺对这面容相似的两兄弟都颇有畏惧,毫无疑问他们和它曾经见过吃过的那些人是不同的,但它还无法识别他们究竟是什么。
栮魑低下眼俯视将头顶浮在水面上的腹虺,良久,忽然蹲下身子。腹虺本能地想潜下逃走,但栮魑幽黑的眼睛似乎有着某种吸引力让它苦苦维持着自己的姿势,直到栮魑的手指碰触上它的头部。
它头上的鳞片又长硬了,身体似乎也更粗大了一些。栮魑的手碰到它耳边的某片鳞片时,它忽然颤抖起来,栮魑低头翻看,鳞片的缝隙里刺着一颗断裂的毒牙。
“上来。”栮魑盘腿坐下,指指边上的石块。腹虺有些犹豫,昂起脖子小心地把头搁到石块上。
栮魑低下头仔细察看它的伤口,那枚毒牙嵌得很深,断面不比皮肉高出多少,很难拔出。
“别动。”
栮魑的手中,黑色雾气渐渐汇聚成利刃。他看准位置,刃划入鳞片,腹虺痛得扭起来,栮魑一手按住它,一手又迅速地划下几刀,放开利刃,从血肉间把断牙猛地拔出。
“好了。”
栮魑站起来在池塘中净了手,腹虺趴在岸边缓了痛劲,钻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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