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只馀下无数彰显著男人占有权的吻痕,若果不是残存著记忆,也许煌罗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曾被吸血的事实吧?
「煌罗……」桐山意犹未尽的翻身又吻,丝毫不允许对方的回避,亲完了唇,又是轻轻的烙吻於脖子、脸颊,红瞳沈浸著醉人的温柔,「呵,你是打算叫醒我再做一回吗?」
「不过一夜,你的大脑就退化到只馀下兽欲的地步吗?」冷声,煌罗毫不留恋似地推开他,重新理好又被弄皱了的衣领,「桐山汝贵,你也真是令人失望。」
「虽然嘴巴很毒,但经过昨夜,我已经明白了解你的心意,所以我不会再怪责你的毒舌,反而会将这当成生活情趣。」桐山不怒反笑,而且很愉悦的把煌罗扣紧在自己的怀里,「我们何必这样拘束?你可以唤我的名呀。」
「桐山汝贵……」带著警告的眼神锐利的直瞪著对方,煌罗不解桐山哪来的自信,难道他认为这一夜的关系竟能成为他们的牵绊了?
「我看重的,并不是曾经进入过你的体内,又或者爱抚过你哪个地方……」桐山轻笑,一边有意无意的轻抚著那雪白的脖子,吸血鬼尸体般的冷冰令煌罗有点抖颤,「而是我曾经在这里,宣示了我的所有权。」
「如此一来,被你吸过血的都是你的人喽?」不知为甚麽,煌罗竟感到一丝的不悦,他不希望桐山是把他当成像二人初次见面时的女人一般,只有在生理需要时才慰藉彼此。
「当然不是,怎麽会如此肤浅?」桐山轻吻那最贴近大动脉的脆弱肌肤,尖锐的长牙轻轻的磨蹭,彷佛在测试那里的柔软度,「以後,这个印记将会守护你,就如同我一直在你身边一般。」
「希望这并不是你无谓的甜言蜜语。」一股热流涌进心头,煌罗压下难以言喻的情感,站起身穿上了西装外套,「我要出门了,不送。」
「我送你。」桐山随意抓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搭著煌罗的肩走出房外。
「老板,早晨!呃……这……」在客厅预备早餐的索马正欲对煌罗打招呼,但在看到二人亲腻的举动时却支吾以对,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摆。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甚麽,今天的老板好像比平常有一股回异的风情,就好像经过春雨沐浴後特别娇豔的花朵般。
煌罗并不像女人,反而无时无刻的使人感受到他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绅士。只是在这个时候,犹其是在桐山汝贵的身边,他却有一种治豔迷人的魅力,那是一种令性别也模糊了的独特感。
索马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煌罗,同时也留意到他的西装领子也无法遮盖尽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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