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你还是不能相信我?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那麽十恶不赦,你偏要安个坏角色给我当吗?」
「不是!」煌罗摇头,挥开对方的手,主动环住男人的腰身,「我总是觉得,人与人之间永远是无法全然的信任,看似最亲近的人永远是背叛者,所以……」左的事,无疑更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现在他已经无法在任何人面前卸下防备,除了他……桐山汝贵。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会怀疑我,只代表我还做得不够。」桐山轻抚著那张因想起别人而难过的脸,瓷般光滑的触感,总是令他留恋不已,「只要以後……你还能给我机会证实我对你的感情就行。」
煌罗点头,在男人的肩颈中嗅著那熟悉的麝香味,本是危险又致命,现在却让他有种被包围、保护的安全感。
「说回正事,能说说你位忠仆到底是甚麽回事吗?」二人沈默了一会,桐山见爱人情绪似乎稍为平静,便启口问了。
「我也不知道,刚回到客厅,左就坐在沙发,我唤他,他却像失了魂般没有回应,接著便举枪攻击。」煌罗也是满腹的疑虑,「幸好索马在危急之时救了我,之後我们躲到饭厅,索马说左是受到吸血鬼的操控才变成如此……所以我才怀疑你是否……」馀下的话被桐山以食指点上唇瓣制止。
「那家伙的血已经染了色,大概是几乎受同化了。从他身上的气味,我想八九不离十是塔尔搞的鬼。」
「可是…塔尔不是已经……?」那天看著塔尔被桐山吸乾了血而死,及後尸体甚至化成灰烬,绝不可能还生存著,又怎麽控制左?
「他虽然死,但还留有意识在傀儡身上,因为要驱动傀儡,在吸血的过程也必须在对方体内留下力量的印记。」桐山沈吟了一会,「如此推算的话,大概从左假装受袭的那晚,他的大脑已经逐渐被塔尔操纵,此後你的一举一动,他也能透过左掌握清楚。」
「唔……」的确,如此一来也能解释为何德叔叔刚好在拜访自己後死亡,而自己一举一动都彷佛在对方掌握中,因为左都清楚自己的行程和状况。
「煌罗……」看著那双强悍依久,却蒙上了淡淡悲伤的眸子,桐山轻轻吻上爱人的眼睑,「为左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吧。」
「嗯……」煌罗点头,眼眶乾涩,他曾以为自己没了左一定会大哭,但现实中他竟然连半滴泪都没有,是因为对於生死无常已经麻木了吗?还是伤心到最极点的时候,连哭也哭不出来?
他呀……其实也和吸血鬼一样没血没泪啊……
在当事人心中,真正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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