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闲着也是闲着,平日里忙惯了突然来个假期什么也不干,怪别扭的……”
孟婆翻了个白眼:“别装着一副一天生劳碌命的样儿!”
“难道不是么?”司棋装模作样地哎哎叹气,“为了冥府里那帮混蛋,我可是把什么都奉献了!”
“呸!你那嘴说的,人冥主大人要求你那么做了么?”孟婆鄙夷的啐了口唾沫。
司棋闻言抬眼看了她一眼,懒懒的道:“说的是。就是我白司棋天生的骨子里犯贱……哎……”
孟婆听了不再搭话,只是微不可闻的叹气,过了许久才指着仍在发呆的苏愉道:“以后可把得你那些个小兵小将的调|教好了,像他这样的事,多出几次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嗯,知道。”司棋难得乖乖的听从教导,斜眼瞟瞟苏愉,只得在心里大叹:这苏愉十有八九是个榆木脑袋,怎就那么不开窍呢?
奈何忘川
人死都死了还计较那些生前种种做什么?何不一口饮下那孟婆汤,将前尘往事一并抛开来的干净干脆?世人多是如此,实在凭添太多无谓烦扰。
“喂,白司棋……”正思虑着,耳边却传来苏愉那清清脆脆的干净嗓音。
“干嘛?”想不通这家伙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话说。
“……在我喝孟婆汤重新投胎之前,你能不能先让我搞清楚我是怎么死的?”
“……”苏愉见司棋不言语还道是他不肯答应,忙又道:“我说你们地府就不能人性化一点么?这是我这个可怜的亡魂最后的愿望,如果无法达成我一定不能安心转世……况且我这么莫明其妙的你就告诉我我死了——是个人都没办法接受‘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种窝囊事,实话说,忒他妈憋屈了!”
活着的时候经常有人唬他或说他也常用这么一句话唬别人:“小心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见——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这实在有够让人无法接受的一件悲催事儿。
“可以。”
冥府里来来去去的亡魂中像苏愉这样还带着思想的虽不多却也不是极少,否则要都是那些到了冥府便失了意识思想的魂魄,那冥府的望乡台又做作何用?
沿着奈何桥头前的小道一路往上游走,便会见到一处悬崖,崖上有凉亭,亭外有一巨大石台子。
那崖便是望乡崖,崖上的,就是望乡亭和望乡台了。
苏愉没想到,那些传说中的东西,在冥府中竟都是确实存在的。
司棋在前头领路,带着他上了望乡崖,只是他手腕上的银色镣铐依然没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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