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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银花触目红,揭天鼓吹闹春风。
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
但愿暂成人缱倦,不妨常任月朦胧。
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会此同。
——元夜诗
入耳是喧嚣锣鼓,入眼是如梦繁华。
以为年年岁岁如此,其实很多东西都不一样,谁说的清今是昨非?转眼成苍,物是人非。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却再也找不回那个人。
花市灯如昼,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人间的上元节很是热闹。
街上的人比平日里多的多,什么达官贵人家的也和寻常百姓人家一起,上街游玩赏灯,连平素三步不出闺阁的闺中小姐们也能在这天如飞出牢笼的鸟儿没有束缚的玩个痛痛快快。
人人都面带喜色,红彤彤的灯火映照,更添了些世俗的喜庆。
俗世的热闹,却与他无关。
小楼仍然是一袭洁净的白衣,袖口和衣摆处绣了浅色的花纹。
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周遭的都是面目陌生的路人,却个个喜笑颜开,只有他,一身清冷淡漠,与周围的热闹繁华热闹格格不入,只是灯火的光色映染,为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颜色。右手上提着个小小的酒壶,是他平日里挂在腰间的那个,温润如白玉的釉质,上有简单的青花图案。
“大人。”一个瘦高的男子跟上,青色布衣,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些许敬畏,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也不知他究竟是听见了没,只是一味的走,那男子再无话,只是眼底隐隐有些微复杂的情绪,许久,长叹了一口气,便也就那个随着他,漫步走在人群中。
……
苏愉和胖子两人一人一包糖炒栗子穿梭在人群里到处晃悠。
“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吃?”胖子剥了个栗子扔嘴里没嚼几下就皱着脸骂道。
苏愉将信将疑的也塞了个到嘴里:“是么?……呸,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人能吃的!”
“那你还抓着我去买!我的钱不是钱啊……”胖子翻白眼。
“我怎么知道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吃!”苏愉瞪他一眼,然后一手夺过他手里的栗子连同自己的那份一并塞到旁儿一个扎着两个小髻的孩子手里。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胖子瞧着他一连串动作一脸鄙夷。
“承蒙夸赞。”苏愉远比他想的要厚颜无耻。
街边挤挤挨挨满是买卖各式小玩意儿的摊子,花儿粉儿的,周遭挤挤围了圈年华正巧的姑娘家,也有专卖些吃食的,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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