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要在上面。
但是,这当然是一个空想。不管是在小屋的床上,还是在校园的银杏树下,还是在温泉里,还是在井边,被压的,永远是关小乐。
每次做完,白九墨都一脸温柔地问关小乐舒服不舒服。关小乐伸出指甲对着白九墨的后背就是一挠,“混蛋,你试试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是肯定的,但是依照着关小乐的性子,让他说舒服,比白九墨被压的可能性都小。
关小乐这个假休得委实长了些,怪就怪白九墨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每天晚上刚吃了饭就开始手脚不老实。
白九墨尝到甜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压抑着自己,他对关小乐说,这样憋着自己,会将身子憋坏的。关小乐拿起枕头对着白九墨一通乱砸,“憋坏了,老子二十四年的处男就没见哪里出毛病了。”
白九墨一个反压将关小乐压在身下,邪魅一笑,沉沉地说:“这不是将脑子憋坏了么。”
关小乐差点气绝身亡:“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嗯~啊~你个……嗯~混蛋……轻~嗯~点……”
就这么一直没有压抑着自己,关小乐的身体明显是吃不消了,于是老妖物想了想“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这才将每天的必修课给缩减为每个星期的选修课。
如此惬意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星期,王大民的婚礼就跟大姨妈一样如火如荼的来了。
秋收完毕,天气已经渐渐转冷,关小乐套上一件毛衣后,又被白九墨给套上了件毛马夹,整个人捂得像因纽特人似的。
关小乐开始不要穿这么多,扯着衣服就要往下脱:“我这是去南极考察啊,穿这么多会热死的。”
白九墨优雅地抱着双臂,双眼在关小乐的身上逡巡,默默地说:“嗯,继续脱。感冒了找李清哲,脱光了找我。”
关小乐一听,虎着脸说:“你个混蛋,脑子里就不想别的事情了。”
白九墨将关小乐扯进怀里,朝着他的耳边轻轻呵气:“你想让我想别人?”
从耳边传来的酥麻顿时将关小乐击倒,软着身子趴在白九墨身上,嘴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爱想谁想谁!关我什么事?”
嘴上这么说着,唇却贴在了白九墨送过来的唇上。
两个人的唇胶合在一起,细细地啃噬着,舌头也渐渐探入对方的口中。
随着空气的渐渐升温,待白九墨要将关小乐推到床上大肆侵犯的时候,门口好死不死的传来了李清哲的声音:“小乐,收拾好了么?!”
刚才还沉浸在qingyu中的关小乐顿时一个扑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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