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冷笑。
“微臣的底细,陛下是知道的。微臣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戏子,因了陛下和太子隆恩,方得以入了朝堂,上了战场,打下一番事业。微臣不才,与孤将军并称‘西棠双璧’,然,如我这般贪生怕死之人,又有何德何能,令孤将军这般的英雄青眼相待呢?”
“所以你此次来,意在何处?”景鸣霄询问。
“微臣愿永驻东禹,再不回返朝内。还望陛下能饶恕孤谦谨抗旨不遵之罪!”说罢,梅落雪对座上三人深深叩拜。
“梅将军年轻有为,此去东禹,便是断送了你的仕途啊。”青若虚感慨道。
“还望陛下成全!”
半冷半暖的春,流光飞舞是一段缘。
如果能用他的仕途换回孤谦谨的一条命,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既然如此,本公主就饶了孤谦谨一命!”青夕也不管青若虚在场,就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一杯酒来。
离别时少不了酒,似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英雄见英雄,惺惺相惜,要喝酒以表情谊;英雄决战,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喝了酒便是要玩命;英雄爱美女,来啊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阿西边血水流,关键时刻要喝酒助兴,更少不了。
“送别时我就不去了,这一杯酒,算是我敬你。”青夕斟了一杯酒,递给孤谦谨。
“以什么身份?臣子和公主,还是情敌?”孤谦谨抬头,看向青夕。
“哈哈哈!痛快!没想到啊没想到,梅将军竟是这般有趣的人!早知道,我就选你,不选那根木头了!”
“若公主看上的是微臣,以微臣的心性,定会答应的。”孤谦谨没有接过酒杯,而是拿了酒壶,直接喝了起来。
军中人讲究义气,做到梅落雪这个位置,更标榜侠气,什么是侠气,便是待人待物一个信字;往来红尘,处事为人一个义字;人生在世,风风火火一个情字。以信安身,以义立命,以情动人。
梅落雪爱酒,却不嗜酒。
或许是受义父梅席衣影响,比起酒来,他更喜欢茶。
正如他这个人,乍一看,是绝色,细品,才发现,他真正美的并不是表皮,而是心中那股子霸气中透着淡雅的气韵。
“行了行了!”青夕饮了手上那杯酒,“我算是服你们了!该怎样怎样吧!你也没必要去东禹。”
“公主?”纵是梅落雪也对青夕摸不着头脑。
“你们莫不是以为我是那般刁蛮不讲理的?明明知道孤谦谨有心上人,还要逼婚?”青夕红了一张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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