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讨物品的所有权问题?那我也想问问少爷,我房间的抽屉本来好好的,无端坏了,少爷怎么解释?”温言一双黑亮的眼睛带着点逼迫的盯着顾珩,一言一语,镇定而冷漠。
顾珩的喉咙微不可察的滚动了下,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坏了?!我不知道……”
“少爷。”温言突然打断顾珩,“我想没有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能回头,既然如此,何必还要苦苦纠缠?”顿了顿,带着些许苦涩冷笑出声,“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幼稚可笑。”
顾珩默然半晌,冷冷道:“是吗?幼稚可笑?可是是谁,让我变得这样,变成你口中的幼稚可笑的?!”
温言偏过头去:“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不懂?温言,你太懂了,时至今日,你比我顾珩明白太多,看开太多,也聪明太多,至少你懂得试图拿这个摆脱我……”顾珩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用手攫住她下巴,逼得她与自己对视,“我当初为什么会说那些话,我当初为了谁说那些话,你明白的不是吗?现在跟我装什么糊涂?!”
温言任由他将自己的下巴握得生疼,不反抗也不推拒,她望着他融合着痛意与怒意的眼神火一般地燃烧,于是还那样轻笑着:“你为了谁说那些话,怎么问我呢?你想跟谁结婚是你的事,我只不过想要拿回我的东西而已,希望少爷守住自己的承诺,不要让人看轻了。”
顾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突然发出一声狰狞的冷笑,似心痛又似嘲讽:“看轻?可你什么时候看重过跟我之间的一切?现在却用这种鬼话糊弄我,不觉得可笑吗?温言,你这么想我守住自己的承诺,你这么想我结婚,然后你就可以彻底的摆脱我,是吗?然后你欠我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是吗?你就觉得自己还清了所有,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走得远远的,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开一个蛋糕店,或者到一个小公司做个普通职员,是吗?呵,温言,你的未来这样好,怎么没有把我计划在内呢?”
听出顾珩言语中的嘲讽,温言薄薄的嘴角抿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给了他一个再轻蔑不过的笑容,然后用掺杂了怜悯,嘲弄,甚至是玩味的口气说:“因为我还清醒,我还没有疯。”
顾珩觉得他用尽所有力气撑起来的信念和理智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他愣怔很久,几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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