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后来那女人走了,她就留下来继续拍戏!没想到第二天就看到她跳楼自杀的消息,原来她还是过不去这道坎儿。人生无常,真的不敢相信她会自杀。”
俨燃有些出神地说着,半晌才反应过来身旁的温言一直保持着沉默,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说些安慰的话,又实在不擅长,于是只道:“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想提你的伤心事,就是突然想到这里了。说实话,直到现在,想到她那天的样子,我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温言的心底忽地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俨燃的话似乎戳中了她曾经坏掉的某根神经,令她一瞬间神智清醒过来。俨燃说她无法相信母亲真的会自杀,那么自己呢,对母亲那样深信那样了解的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了?
曾经听谁说过,如果某些事,追根究底也想不明白,是否应该选择合理怀疑?而她,怎么可以那样草率和盲目的跟从大众的眼光和判断,连母亲有可能不是自杀这样合理的猜测也做不到,连给她争取最后一丝尊严的机会也抹杀了?
迄今为止,她们被关整整五天,虽然不缺食物和水,也没有受到身体的虐/待,但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还是令她多少有点恍惚。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一刻感到自己像现在一样清醒,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此时更加深切的渴望活下去。
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得逃出去。如果对方已经动了杀机,垂死挣扎是没用的,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她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温故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父亲正坐在扶椅里喝茶,他的背影有些僵直,眼睛仿佛在望着大门外。这杯茶大概已经冲泡了半晌的功夫,茶水都晾凉了,他却一口没动。
温故十分自然地拿过他手里的茶杯,重新换了一杯热的递过去。
“刚刚顾珩来过了。”老人接过热腾腾的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是吗?聊些什么呢?”温故自己也倒了一杯热茶,笑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言言失踪了,他很着急,希望我们能帮到他。”老人顿了顿,长吁一口气,“顾珩也没办法的事,看样子十分棘手,对方是什么人,跟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怨呢?”
温故明媚的脸上浮现难色:“说的是,可我们能做些什么呢?”她顿了下,将身体靠过去点,目光隐隐带着些担心,“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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