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挂着讥讽的笑意。
她说着掐灭烟头,放缓了语调:“这些年,他一直忙着怪你,忙着恨你,好像折磨你他就能得到快乐,就会满足,其实不是,他只是因为爱而不得,他只是用错了方法。多可笑啊,他在我的面前,对我说这些,好像这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跟我分手,好像这样分手了对我就没有伤害。”
“他还说,他不是圣人,不能够包容全天下,他只愿意保护他爱的人。温言,你知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吗?你知道我有多恨吗?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难道是我俨燃主动投怀送抱求他跟我在一起的吗?他当我是傻子,这个混蛋。”
温言看着俨燃的目光有些诧异,目光在她明艳的脸上停留半晌,然后恢复平静神色,想要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俨燃又点着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淡白色的烟圈:“他虽然说你倔强,无情,甚至可恨,可他还是想帮你。白筱的死,你被卷进去,他甚至想要为了你做假证……那时我就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其实他要的不多,他要的,只是你的心罢了,而我,就算把整颗心掏出来捧到他面前,他也不要。”
“什么是悲哀呢?这就是吧!”
“没错,我是看你不顺眼,因为你比我幸运。温言,我比你努力百倍千倍,你现在拥有的这些,只是因为你比我幸运。”她说着又狠狠吸了一口烟,“三年后莱顿电影节,你我再分高下。”
温言看着她,目光诚恳:“你想要的,终会得到。”
俨燃哼笑一声:“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俨燃将温言送到医院门口就走了。温言本以为她会进去看一眼顾珩,她却只是露出一丝苦笑:“让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怕后悔把他还给你。”说完一脚油门,车子飞快驶去。
这天晚上,温言就伏在顾珩的床边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回到很多年前,那时候她母亲还在,就坐在小院子里的长椅上,一边给她编辫子一边讲故事,父亲在一旁看书,温故围着那株巨大的杨树跑来跑去。长着小虎牙的沈寂翻墙跳进院子,淘气地揪着她刚刚编好的小辫子……可梦中却没有顾珩,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夜里醒来的时候,床边泪湿一片。
第二天中午,她接到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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