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榻来。”禹棠伸了个懒腰,“我现在精神百倍,晚上都不用睡了。”
成嫣掩口作轻笑状。
“适才见公主神情愉悦,想是做了个好梦。”
“是啊,我梦到了我娘。”禹棠伸手摘了一朵花放在鼻端轻嗅,“不空山有一棵上千年的垂丝海棠,比这一棵大得多,小时候我最喜欢缠着我娘带我去那玩了。我刚才就是梦到她还在世,我们一家人一同去赏花呢。”
她说起亡母,神色竟然一点也不见伤感,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成嫣却不由为之感到心中酸涩。
纵有皇上和太子的怜爱,但因为亲娘的缘故,一些人依然敢不将这个公主放在眼里,所以她将自己的心裹进了硬壳中,任由旁人谣传评说,什么都不在乎,才能免受伤害。
故作坚强,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柔弱呢?
“那棵树真的好大,开花的时候漂亮得不得了,有机会你一定要去看看......对了,我哥来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