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出血了”,舒楝言简意赅,事实是有点难为情,她没有汉子,夫妻生活更是浮云,除了每年一次的例行体检,基本没有光顾妇产科的机会,她琢磨要是和盘托出,她这种情况,医生会不会把她踢到外科去看病,但就伤的部位来说,很符合妇科的业务范围呐。
医生朝旁边的诊察床努努嘴,“躺上去,阴*道出血,可大可小,我给你看看”,说着拉上帘子。
舒楝躺在床上催眠自己这是治病,不要有多余的想法,讳疾忌医要不得,她把害羞之类的情绪赶走,开口坦白,“医生,我——”
医生口罩手套戴好,取出一次性鸭嘴形窥器直奔目标。
“啊——”
舒楝尖叫,声音之凄厉,调门之高昂,把门外的一票人惊了一跳,劳斯男闯进来一把扯开蓝色塑料帘儿。
门内门外,众目睽睽,舒楝狼狈地想找个地洞钻,她面色涨红,小声说:“我还没有过男人”
医生摘了口罩,气急败坏地喊:“你是处女怎么不早说,要是检查弄破了处女*膜,出了医疗事故算谁的,这不是坑我吗?”
舒楝也很无语,虽然理亏,还是忍不住分辩,“婚姻状况那一栏明明填了未婚”
医生的情绪仍很激动,“你都三十了,你不说,谁知道!”
诊室的门开着,室内发生了什么,室外一览无余,旁观者交头接耳,窃窃私议,这还算客气的,不客气的直接扑哧笑出声,附加一句:“老处女”
瞬间,舒楝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过第一次献给医疗器械的实例,所以说菇凉们看妇科滴话,事先还是要把情况交代清楚滴。
第5章 挡不住的衰
劳斯男和舒楝交过手,直觉她不是个坐以待毙任人讥讽的主儿,不出所料,她再次开启穷横模式,一扫被呵斥被耻笑的颓势,气焰嚣张口条凌厉地反击,“什么叫我不早说?白纸黑字写着未婚,你作为医生,事先不应该问清楚吗?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倒怪上患者了,还有什么叫三十了都?三十怎么了,三十了没男人犯法吗?我是快三十了没错,我无性恋行不行?”
舒楝话音甫落,门口内外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路人党不负责任的联想和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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