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一遍!”白叶语气里隐隐有风雨欲来的怒气。
“说就说!”无视白叶的怒火,白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叶。“像你这样为了钱,而出买自己弟弟的女人,没人要是正常的,有人要是奇怪的,当老孤婆是一定的,能嫁人是火星撞地球后才会出现的。”
“呵!”白叶轻笑。
这一笑就像冷风吹过,白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开始跳舞了。按从小到大被白叶压迫奴役的经历,这一笑一定没好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口齿伶俐了啊。”白叶笑得如浴春风,白真却感觉阴风阵阵。
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白真今天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那是被你口齿不清衬托出来的。”
白叶轻轻眯起眼,白真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有点后悔刚刚的冲动。
当白叶搬起茶几,白真立刻往门口跑。
“啪”的一声,茶几只砸中白真关上的门上。
可怜的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忍字头上一把刀(三)
站在弩山脚下,白真一脸郁闷。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祖宗给这山取这么霸气的名字,居然只是拿来种花。白家祖祖辈辈都是花农,弩山是民国三年时买的。白真的曾爷爷站在山下,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挥,写下一个“弩”字。命名弩山。
小的时候他很好奇为什么曾爷爷要取这个名字,弩是武器,种花的地方为什么要用武器来命名。但他没问,当他长大后他问了他奶奶。其实他只是帮奶奶种了三亩富贵竹无聊又腰酸背痛才问的
。
“看事不能看表面,表面和本质总是不相符的,这座山一样,你也一样。”白奶奶看也不看白真一眼,专心地种着她的青竹,慢悠悠地说。
……
白真无语了。
不过再恨也要去,白叶那家伙比弩山还要可恨。
因为弩山上没有公路,白真只能搭公车到山脚下。剩下的路只能用走的了。
路并不是很远,但要穿过一个小森林。
白真艰难地在树林里行走。树林不大,但灌木丛很多,要小心地走,不然很容易被灌木丛的刺割伤。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白真已经满头大汗。拉了拉肩膀上滑下的大背包,白真边走边在心里咒骂。都怪白叶那变态女,要不是她,他也不会沦落这个地步。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白真全身都脏的像乞丐一样,累得气喘嘘嘘。大明星的风采早就飘到了天外天去了。
白真背靠在一棵树上休息,不停的喘气。这个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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