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是个靠谱的,高傅帅没费多大劲儿就从他口中探听出了高糕出事的全过程。
其实高糕从考试起脸色就十分不好,几次摇摇欲坠都是硬撑着站起来的。这个孩子监考老师还是有印象,毕竟是新生中排行第一的尖子,能够做出异能切糕其实很显然连毕业水平都到了,校方对他是很期待的,说不定明年就能闯出一番成就。
高糕从入学起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独来独往不说,平时刻苦努力地让人心里发寒,而且他视力不好的事众所周知,只有在厨房里能够行动自如。何况高糕的脸色一直有黑眼圈,脸色从来说不上好,监考老师本来意图去扶他,劝他去休息,可想想以这孩子的拼劲儿被阻挡了反而不高兴,稍微迟疑一下就没上前。
不过监考老师对他的关注还是投入的比较多,考完试收齐了切糕也没急着走,多看了高糕一眼,谁知正好目睹他倒下。
于是监考老师就赶紧打救护车,顺便跟系主任大卫报备了。
红色的急救灯没暗,门却打开,走出一个匆匆忙忙的医生,看也没看等候位,步伐飞快。
大胡子可不是什么乖乖等待的贤良之辈,他一个箭步拦住蓝衣医务人员,“喂,我们学生情况怎么样?”
医务人员显然不吃大卫用脸和身材威胁这一套,很不耐地上下扫了他一遍,看得大卫心里发毛。
“你们怎么当老师的?这个病人起码三天没睡过觉!而且本来就有遗传病,你们也不管管?”医生撂下谴责,用更快的速度走人。
被指责了的切糕系系主任颓唐地倒回座位上,肥胖的体重使他把椅子压低好几个度。
监考老师家里有老婆有孩子,既然还有级别更高的人在陪,他就功成身退先行离开了。
在医院里等待并不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来往行色匆匆的医生和护士叫人提心吊胆,消毒水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鼻腔。
几个人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在这种情况下,直到入夜已深他们中都还没有人有困意。
凌晨二点半,红色的急救灯终于恢复了绿色。从来不知道坐着不动也可以累得眼毛精心的高傅帅扶着椅背站起来,几个护士推着雪白的担架车将高糕推出来。
“谁是家属?”没等他们上前,一个眉宇之间写满严肃的医生主动走了过来。
高傅帅郑远尘大卫同时站起。
医生点了点头,“跟我走。”
也不知道刚才手术室内是个什么情形,见没见血,反正那个医生把他们带到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后自己去清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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