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他们最需要做的事是腾出让给下一对的场地,然后终于能够找个沙发睡死过去。
高傅帅从沸腾的赛场上退出来,扶住郑远尘胳膊的那一刹那,才察觉到自己有多累,眼皮都撑不起来,绷紧的神经“啪”的一声断开,他抱着某人的肩膀,任由对方扶住他的腰,支持着被扶到一个房间里。
嗯?你问泰维斯亚?卧槽管他去死,八成去奚落他家长辈了吧。
高傅帅完全不知道郑远尘是什么办的房间手续,他被抱上床一沾枕头意识就模糊不清了,再过一会儿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时候的高傅帅,还没有意识到他的防范意识风险防卫系统就是一豆腐渣工程。
他做了个梦,梦里很多蜗牛在他身上爬,从额头爬到小腹,从颈侧爬到后背,从小腿爬到大腿,他被温暖地海水覆盖着,一个浪接一个浪打在他身上,浪头的温度越来越灼热,让他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只蜗牛逆着海水而上,锲而不舍地爬到他耳边,然后用郑远尘的声音说:“对不起。”
高傅帅莫名想一个巴掌扇过去把蜗牛拍死,嘀嘀咕咕地道:“混蛋!对不起你大爷。”
许久,一切才归于平静,高傅帅重新坠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天空大亮。不过鉴于C国根本没有所谓的日夜,也就不晓得到底是几点。
高傅帅双手撑床,背对天花板,神情呆滞:“……”
卧槽,他昨天做完切糕以后是不是太兴奋了,怎么好像在床上战得很激烈啊,这个床单的曲折度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滚得出来的啊!
联想昨天的梦,高傅帅侦探状摸下巴:莫非昨晚睡得太死在没意识的情况下失身了?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啊,但是总觉得被夜袭略有几分不爽,趁机锤大白两下泄愤好了。= =”高傅帅没有节操地想。
鉴于身上某些重点部位没有异样,反而好像有点爽的样子,他的操守某种角度来讲应该还在,大概。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翻了个身,掀起床单往里一看,衣服全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虽然外套被扒掉了,但是衬衫和裤子都很完整,尽管皱了点,但似乎没有激烈运动的样子。
我勒个去,那这个床单是要闹怎样?难道半夜一块床单还能飞起来跳钢管舞吗?!
仔细一感觉,身上还真有点黏糊糊,昨晚出了很多汗的样子?
高傅帅果断断定他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最好的方法是把郑远尘抓来问一下,所以那混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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