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可怜的人都不再愿意理他了,绝不会有人替他说话或是帮他的。
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其实真的可悲。
护士很快被这里的嘈杂吸引来了,教育了在医院动粗的大卫一顿,还检查过床上的两位病患,确认他们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
大卫平时雷厉风行谁也不怕,却拿戴着护士帽的严厉小护士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垂手停,样子很少见,换个场合或许高傅帅和泰维斯亚都要笑疯了,只可惜时机完全不对,对着一床一个的熟人也没人能笑出来。
B国警察办事效率向来很高,没一会儿就把这个外貌上明显分辨的出行为不断的人塞进警车拖走了。
因为要做笔录,高傅帅和泰维斯亚也没能闲着,大卫等来了替换的老师,也被一道抓走。郑远尘其实也在其中,问题是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实在没给警察提供什么工作进度。
说完一大堆相关信息,回到N大,太阳都已西斜,橙黄色的余晖从巨大的校内大钟后方露出,颇有几分神圣的样子。
在校门口站得腿都快断掉的老师终于看到救星,不顾麻掉了的大腿,跌跌撞撞地扑到高傅帅身上挂着,“你们终于回来了!快点跟我来吧,学校给你们专门准备这几天特训的小屋子,到比赛之前可有的忙。”
全封闭魔鬼训练……听起来真带感。
高傅帅不由得打了寒颤,但想起医院里失去意识的高糕,又觉得不战不行。
老师说的地方,是N大某个闲置的大厨房,旁边本来就连着卫生间,稍微去掉几个作用不强的柜子,按上三张床就变成了他们的临时宿舍,装潢很高雅,设备很简陋。
老师腼腆地开口:“那个……那就麻烦你们把手机交出来吧。”
高傅帅的行李还在手上,手机在飞机上关机就压在最下层了,他摸了半天才掏出来,交到老师手上时,其他人都已经交好了。
“不能与外界通讯吗?”高傅帅问。
老师满意地收好,回答:“其实这边连信号都切断了,没收手机是防止你们玩切水果。不仅不能通讯而且不能偷懒,我也会留在这里,你看我连睡袋都带来了。”
这位老师平时也颇眼熟的,是切糕系新招来的教师,虽然是新招的但是年纪一点都不小,毕竟从切糕系毕业都算是经过了地狱的历练,有点沧桑难免的。
眼前的这位头发花了一半,高傅帅油然而生折腾老人家的罪恶感。
大卫皱眉,“怎么只有三张床?”
泰维斯亚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