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高兴,终于不用去唱了,韩霜却再次开口了。
她对苏喻说了个更坏的消息。“我请了林家三姑娘和你一起搭戏,听老林头说,她女儿唱的可好列,你去和人家姑娘讨教讨教,别一直一人闷着,也该教些朋友了。”
苏喻听到他祖母这样说,手心,额头,直冒冷汗。只是他嘴上还挂着笑容,他懂他祖母的意思,她有意撮合他和那位林姑娘。
那个林家三姑娘,苏喻也知道,一个村的么。她叫林穗,长得还行,至少放在这个村里是排的上名次的,眼睛挺大,颇有灵气,只不过么,唱戏的眼睛不用那么大,又不是黑社会,不用瞪人,吓唬仇家。
苏喻听说:这个叫林惠的之前去拜师傅唱戏,师傅也说她眼睛长得太大了,化了浓妆,怕是没那媚气。
瞧瞧,苏喻头一遭知道,眼睛大也是会被人嫌弃的。
“哦,我知道了,那你便好好歇息吧。”苏喻很恭敬的回答韩霜的嘱咐。
他祖母冲他点点头,挥手叫他离开。“出去把门捎上。”她这样一说,就翻过身,卷起毯子,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二)
1、
陶家。
白绸穿戴了一屋,大白日的,就请了道士来念经,“咪咪嘛嘛”的念着,听不懂在念些什么。
然后又有人开始哭,一会儿是嚎啕大哭,一会儿是小声啜泣,一会儿又是撕心裂肺的吼叫……这样子一阵后,又有人上去搂住那女人的身子,说些劝她的话。
苏喻从头到底看了这个过程,总觉得比演戏表情还丰富,比演戏还累人。当然他不是想要亵渎这场法事,也没有对死者的不重。
只是苏喻想:按照白祈的话来说,魂魄死后很快就投胎,早早就忘了这一世的亲人,高兴的很。他们这样子,奔波操劳,他是一点也不知道,这种事实,也就是活着的人为自己图个安心罢了。
免得他在低下活的不好,上来缠我们。一想到这些,平时那些吝啬鬼,什么大手笔的冤枉钱都愿意花。想来也觉得好笑。
这陶斌就是一个活榜样。
他父生前就是个吝啬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剥削了父母一辈子不说,三个姐姐,为了供他上大学也费了大力气。他倒是也“争气”,小户人家出来的,也在大城市扎上了根,娶了个当官的女儿。
陶斌的老婆啊,还是别说的好,想起来就觉得恐怖。真是一吼方圆三百里都能听见那声音,苏喻只见过一次,在他们成婚的酒席上,个性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长相靠不上温柔娴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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