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一丝尘埃,莫名觉得自己污秽,不想脱衣服,可又冷的要死。
在白祈的再三催促下,他还是决定脱掉。不过他的白衣早已被雨水泡透了,白衣透出淡粉色的乳,完全的贴合,苏喻尽力去扒自己的衣服,可身上品日很好褪下的衣裤,现今好似战斗的盔甲,不容他轻易的脱下。
不知觉间,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那葱葱细指宛若妙龄女子的玉手,轻轻的一拨弄,衣裳尽褪至腰际,指尖从苏喻的脖颈划到尾骨,身后男人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耳际,苏喻抖了抖身子,立马起立离开。
白祈见状,不好上前做什么,只是勾起嘴角,唤对方过去。
“喻,过来烤烤火,睡哪里凉。”
只不过苏喻这次没有听白祈的,还是一人睡在湿哒哒的草堆上。
次日,清晨。
白祈喊苏喻:“喻,起床了,雨停了,我们得赶路了。”
苏喻不回白祈,只是推掉白祈的手。
4、
“喻,苏喻,醒醒,你不能再睡下去。”
白祈那时候初来人事,也不太懂人情世故。身为地狱之人,从未有任何疾病,他虽知凡人会生病,却不知道淋一场雨就会发热,终究没有料到苏喻这样身体这样孱弱。
“别,热。”
苏喻终究吐出这么字。
白祈不知如何,后叫了辆马车,车夫见苏喻这样子,急忙推辞说:“爷,你们这单活,我不干了。”
“什么?不是刚才说好的吗?银子也给你了……”
“这位爷,你怀里那位小爷,烧的那么厉害,可别是什么瘟疫,我上有妻小,下有父母要养,赚不起哪个银子,这样吧,我将马车卖你,可好?”
白祈听了那话,也不好强迫他人,只得让人走。
白祈这才得知,苏喻是淋了雨,得了伤寒,他赶车去城中,找了个大夫给苏喻医治,苏喻吃了几服药,热是退了不少。
一日。
白祈把车停在郊外,苏喻仰躺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他端起一旁煮好的药汤,往他唇边递。
苏喻没吃几口就溢了出来。
白祈没法子,只说:“药不喝,怎么好。”
此时的苏喻已有丝清醒,他只嚷:“烫。”
白祈这才明白,端起药碗,吹了吹,又对苏喻说:“不烫了,喝吧。”
苏喻张嘴含了一口汤药,“呕呕”,他没有下咽,就要吐出来。
白祈见状,急了,本想伸手去接,没料到,苏喻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嘴贴在他的唇上,吐了进去,一丝苦涩的汤药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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