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您只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了。”
“你这什么狗屁医生!病症问都不问,就让我去大医院!就妆模作样的号个脉!”女人看这医生软硬不吃,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周围来看病抓药的人说:“大家还是别在这里看病了,这人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我听人说,别人来看病,他一律让人煮绿豆汤喝!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旁边一个正在抓药的老婆婆一听,眉毛一竖,指着那闹事的女人说:“说得什么狗屁,溪大夫宅心仁厚,医术了得,我儿子那顽症,什么大医院的医生都说没办法治,溪大夫给我儿子抓了几服药,连吃了一个月,好了一大半,现在过去半年了,身体好得不得了,你要是说溪大夫别的不好,我没资格说,你要说溪大夫医术不行,我第一个跟你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别的中药店过来找茬闹事的?!现在有些人真是臭不要脸!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大多数来看病的人都是周围邻里,多年接触下来,溪大夫的医术那是亲眼所见,在他们眼里,那都是应该供起来的对象,那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胡天胡地的瞎胡扯败坏一个好医生的名誉,人民大多还是热情善良的,瞬间就忍不了。
这女人说溪斛医术不行是骗人,那是触了众怒。
☆、第38章
冷忱参加竞赛回来后,发现松本仁跟溪和走得更近了。
松本仁跟上溪和和冷忱的脚步,热情大方道:“我请你们吃饭吧?”
溪和笑着跟松本仁说:“冷阿姨今天晚上要请我去她家吃饭,所以我要跟冷忱一起过去。”不好意思啦。
松本仁诧异了下,看看冷忱,说:“啊,这样啊,那好吧,那改天?”
溪和随口答应道:“好啊。”去冷忱家的站牌并不在学校门口,他们还要再往右边走一段路才能乘坐公交车。
冷忱和溪和往右边的人行道走,松本仁站在站牌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么接近,都无法融入到他们之间。
和溪和一块往另一个站牌走的冷忱回头看了一眼松本仁,收回视线,他一直觉得这个松本仁奇奇怪怪的,总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而且自参加完竞赛回来,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溪和这是第一次来冷忱家,公交车停在一公园门口,两人下车,街道两旁树木高大,枝繁叶茂,偶尔飘下一些泛黄的树叶,大约走了两百多米,来到一处小区,小区环境幽静,房子外观简约大气。
当走近后,溪和忍不住赞道:“你家房子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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