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庄六年。林武门下的子弟们相安无事,依旧过的是清晨练功,傍晚习术的日子。
但这天,大师兄林臻却面色凝重地从林武房间走出来。
“师兄,怎么了?”在外等候多时的萧陵从栏杆上站起来了,担心道。
林臻叹了一口气:“三师叔去世了。”
萧陵一愣,对于不住在庄内的三师叔林祥,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据说风流成性,成天游荡在花街柳巷,不成气候。他问:“怎么回事?”
林臻有些犹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嗯……师父说是……花柳病……”
萧陵了然,倒是比年长的林臻要坦然得多,他笑道:“因果报应!”
“阿陵,别乱说!”林臻拉着萧陵离林武的房间门走远了几步,有些责备道。
萧陵:“谁不知道三师叔这档子事?惹上花柳,也是他自找的。”
“这话你跟我这么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在太师父门前说,知道吗?”
萧陵也并不会觉得林臻婆婆妈妈的样子很烦,反而觉得非常有趣。他懒洋洋地回答:“知道了。师兄,那我们是不是还要操办师叔的丧事啊?”
林臻摇头:“师叔好几年前就和庄里决裂了,而且又是因为这病……不过师叔生前好像还有个孩子,师父准备把他接到庄里来。”
萧陵轻笑:“孩子?母亲是谁?”
林臻低声道:“好像是哪个楼的头牌,小时候长在青楼,那头牌死了后才送到师叔家里的,也不知道是谁。”
“啧啧。”果真是四处留情。
“总之,这孩子怪可怜的。”林臻眼神真诚,“他来了以后我们要好好待他。”
萧陵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个孩子就是个青楼出来的小杂种,蝼蚁之辈,难道还能和他分林臻的疼爱?
然而事实证明,萧陵错了。
‘
林子熙来的时候林臻已午睡起来了,在院子里练剑。林臻一起,萧陵自是一块儿,坐在栏杆处,摇着蒲扇,看林臻赤着上身,大汗淋漓。
一套剑法打下来,林臻停下来擦汗,这时听到一个老翁的声音:“林慈师父在吗?”
两人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老爷爷和一个孩子站在门口,那孩子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生得十分精致,就像是瓷娃娃一般。他呆呆地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林臻,似是看呆了。
林臻见对方找的是太师父,问道:“太师父在房内午休,倒是师父起了,在书房。您是……”
老翁做了个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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