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体谅萧陵的事务繁多j□j无术。但是,萧陵竟然在醉花楼饮酒作乐,花天酒地!
饶是他一个外乡人初来乍到,也听说过醉花楼——所谓醉花楼,即是东京第一青楼,占东市最大的店面,高四层,集结了各路美人,也是东京最奢华的青楼,来此消费的非富即贵,奢靡之风,令人唾弃。
但他从未担心过萧陵沉溺于风月之中,毕竟他对萧陵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淡漠的少年上。竟未曾料到,不过四年,萧陵竟也变了性情,学会了风花雪月。
林臻越想越气,策马前往东市,不一会儿就到了醉花楼,一路黑着脸,抓了一个姑娘问清萧陵所在的房间后,气冲冲地上了楼。
“砰——”林臻一脚粗暴地把门踹开,打断了屋内悠扬的奏乐声。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脂粉气味,闻得他不舒服地皱了皱鼻。
他大步流星,绕过屏风,大喝:“萧陵!”
屏风后坐着的正是萧陵,眉眼如画,一派风流。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见形势不对劲,都纷纷退散。
见到林臻,萧陵好看的桃花眼弯起了月牙儿,嘴角轻扬,本便儒雅俊秀的面容漾着淡淡的笑容,发带松落,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格外多情潇洒。
他慵懒地倚在榻上,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长袍,内襟大敞,衣服松垮,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
萧陵的淡定与林臻的暴躁一时形成了强烈对比,他斟了一杯酒,递给林臻,笑道:“师兄也来尝一尝吧,可甜了。”
林臻怒火中烧,抬手便狠狠地将那酒杯打落在地,惊得在角落抚琴的姑娘抱着琴,不敢动弹。林臻骂道:“白日宣淫,你小子倒是长本事了!”
萧陵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我在此喝酒听琴,怎成了白日宣淫了呢?”
林臻懒得跟萧陵废话,冷笑:“喝酒听琴会衣衫不整?”
萧陵:“喝到陶醉处,听到兴起时,打扮随意点又有何不可?”
“胡说八道!”林臻显然被萧陵的狡辩给恼到了,“好,那你就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被你使唤来奔波忙碌,你却在这里闲得来喝小酒听小曲儿?”
萧陵眨了眨眼,笑得狡黠:“若不如此,师兄怎会来主动找我,开口对我讲话?”
林臻这才想起来,自太师父寿宴以后,这还真是他第一次主动跟萧陵说话。他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痛:“你……你就为了这个?”
“师兄也真有耐心,过了整整一个月才来找我。”
整整一个月,他写完折子,查完账本,把府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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