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贴在萧陵的胸膛处,听着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久久地无法移开自己的头,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有时林臻还会亲一亲萧陵的嘴角,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柔,又如偷亲一般羞涩。
半个月说来也不长,但对于林臻而言却是度日如年,每天炎久来给他送饭时,他都会抓着炎久问萧陵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等诸多问题,炎久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就跑去把尤舜叫来了,尤舜解释了一通,也无非是什么不能操之过急这些安人心的话,最后还要林臻给出一滴血作为回报。
但是尤舜说,就算睡个一两百年,也是有可能的。
第十六天时,还没到送饭的时候,炎译就早早地抱着一件折好的袍子,进了萧陵的屋。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林臻抬眼看着炎译,心里最先是疑惑,然后皱着眉道。
炎译并没有凑近,而是远远地站在桌旁,将手中的黑色衣袍放在了桌上。他咧着嘴冲林臻笑道,“哪儿有那么多坏事发生?林臻,这是你那天穿着的衣服,我给你放这儿了。”
林臻问:“那天穿的?哪天?”
“就是你来戚国的那天。”
林臻恍然,他来戚国那天,不就是抱着萧陵从大海上岸碰见炎译的那一天?当时穿着的……好像就是邪斗送的那件黑袍。
那件衣服做工相当精致,又是邪斗送的生日贺礼,一直以来他都很珍惜,然而却在萧陵化龙的时候被龙鳞割得来到处都开了口子。他当时满脑子都是萧陵,哪里想得到衣服的问题?这几天下来,他都没想起过问这件衣服,直到炎译今日提起,林臻才记起还有这事。
林臻叹了一口气:“炎译,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绣娘补一补它?”
炎译笑了,露出两排牙:“绣娘?林臻,你这件衣服它完完好好的啊,没有任何需要补的地方呀。”
林臻闻此,还以为炎译是在开玩笑,“你就帮我跑一趟吧,回头你家二叔要我多少滴血我都给了。”
“噗不是啊林臻。”炎译当着林臻的面将袍子展开,黑袍如夜,金丝绣出暗色山河,“你看,真的是一点破损都没有。”
林臻见炎译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心生惊疑,他站了起来,走到炎译面前接过那件衣服仔细端详,还用手摸了摸,的确是那件衣服没错,也的确没有任何破损。
简直就是完好如新。
林臻惊诧,随后便注意到了在他接过袍子的时候炎译往后退了两步,与自己保持了一臂之距。
他看了眼炎译,炎译冲着他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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