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一般的颓然倒地,再细细看去,她的手上已经扎入一根金针,针孔周遭,泛起了一抹淡淡的乌黑-
〃蝎红夫人就是蝎红夫人,即使嫁夫从良夫死守节,也不改杀戮本性呢-〃上官瀛邪自然没有忽略方才聂徵狐暗自发出的那枚金针,却缓缓道来豫守节的来历-
聂徵狐轻轻啐著,身後的人,可真是多嘴-
他怀中的知乐昏昏沈沈,尚不知发生何事,而他身边的殷连城则是深深的看了上官瀛邪一眼,若有所思-
〃你,你竟敢暗算老身。。。。。。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豫守节但觉浑身功力渐渐流逝,浑身软绵无力,说话更是断断续续起来-
〃我麽?〃上官瀛邪貌似无辜的笑著,〃我只是他的侍寝而已!〃
〃龌龊男宠,竟然也敢对老身无礼,看老身如何。。。。。。如何。。。。。。〃她边说著话,边大口大口的吐著鲜血,原本蜡黄的面色此刻变成惨白-
一旁的聂徵狐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漠,〃龌龊?男宠?我的人可不是你这样的恶妇可以轻易污言秽语的!怎麽,武功全失的感觉还不够麽?要不要再尝尝七窍流血的味道!〃他言语之间,竟然全部都是对上官瀛邪的维护,也许不知不觉,有什麽已经不单纯了-
豫守节只是仿佛垂死之人般的喘息著,刚才的肆无忌惮收敛三分,嘴上却还是不肯示弱的,〃一对无耻男男!老身诅咒。。。。。。你等不得。。。。。。不得善终!〃
聂徵狐仿佛听到什麽笑话一般大感荒谬的笑了起来,而豫守节双眼蓦的瞪直,汩汩鲜血从她的双耳双眼鼻中口里流出,她中的毒,就叫做七窍全灭-
一旁的殷连城却来回逡巡著身边的聂徵狐和他身後的上官瀛邪,心中霎寒-
(99)
〃聂公子!你屡次对我天山十三莲有所出手,扰乱比武,到底有何居心!〃叶薰一冷肃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尚躺在地上的豫守节,每一步,足下皆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示威了…
〃扰乱?〃聂徵狐鄙夷的轻哼著,〃我刚刚救好的人,那个贱妇竟然当成豆腐一般戳开了,我不过给她一点教训而已,就算扰乱比武,你又能拿我怎样!〃
他说得理直气壮,反而让叶薰一无言以对,深深的压制自己的怒气,嘱咐自己不要太早动手,毕竟还不到他和掌门约定好的时机,早出手可能毁了一切计划,如今也只有忍耐了,但见他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自己坐席上,眼神凌厉-
而在和聂徵狐素不相识的见证们眼中看来,他竟是如此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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