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那根粗短丑陋的东西更是令我难受,于是我总会转过头,对上妻子那双眼睛,流下悲伤的泪水。
今天我这举动好像彻底惹恼了岳父,他几个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耳边嗡鸣不绝,然后出房间拿了锋利的尖刀回来。
他对着他的女儿说对不起,又咒骂他的女儿,他用刀将妻子那双合不拢的眼睛挖了出来,再划破她的皮肤。
但是这些,好像远远不够,他找来了电钜,一块一块的将我的妻子分割,碎肉与血沫溅了我跟他满脸满身。
警察撞开门的时候,岳父正在甩弄着电钜,那上面挂着妻子的小肠。
他们震惊了一会,纷纷将枪口指向岳父。
我嘴里还含着沾有岳父精口液的内裤,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求救。
岳父却似乎对警察那句不许动丝毫不觉,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门口,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举着还在高速动转的电钜就朝我这边走过来。
他想杀了我。
不过在枪声响起之后,他就倒下了。
电钜也摔到地上,挣扎着嗡嗡嗡嗡嗡的尖叫着,钜柄下压着从我妻子身上掉下来的圆滚的珍珠耳环,它把它送到了岳父的脖子上。
一切结束得很合理。
我接手了岳父的位置,花钱把新闻压了下去。
除了那天到过现场的警察,没人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说那天是接到一个公用亭的电话,说这幢房子有古怪。
对于岳父的死,我并没有多想,正如和妻子一样死在巧合之下。
警察并没有开枪击中岳父的要害,他死于电钜。
这案子结束后,其中一位警察还很热情的替我介绍了一位心理医生。
我很感谢的接过名片,然后抽空去了这个诊所。
那位年轻英俊的心理医生见到我,感到有些讶异,他笑着说,‘以前你的妻子跟岳父都有到我这来呢。’
‘是吗?那真巧。’我坐到了沙发上。
等他的助理离开诊室,他就朝我走过来。‘你需要我帮你诊断什么?是心理,还是身理?听那位警察说,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你的眼神总是忧郁,让人心疼。’
我看着他很吸引人注意力的眼睛说,‘都需要,我觉得我不正常了,我看见我岳父用刀划破我妻子的皮肤,我就会想像那些刀子正割在我的身上,但这让我十分的亢奋。’
他听后笑了,用手卡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沙发上,然后拉松他自己的领带结,‘放轻松宝贝,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我会好好的帮你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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