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它们把这个世界的苦涩之核包藏在绵甜的外皮里,小孩子们一口吞下去,用一生的时间去消化和体味。
薛垣低垂着眼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矿泉水,突然转过脸去。
“你怎么了?”
“……没事。这个东西太辣了。你不要喝。”薛垣依然扭着脸,指了指高脚杯。
祁涟赶忙把杯子放得远远的。过了好一阵,薛垣才回过头来。
“你的眼睛很红。”祁涟很担心,“是不是很疼?有什么我能做的事吗?”
“有。”薛垣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向他,“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做到。”
他把祁涟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摩挲,“Killian,不久以后,我们会送你去一个地方。不管那个地方多奇怪,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我会一直等着,等你回来救我们。”
我不忍心再欺哄,但愿,但愿你听得懂。
作者有话要说: To Eland亲:因为我需要从一本书里摘抄一段话,但现在书不在我手边,所以我后天再发哦,么么哒~~
贴两个图图~~
左图:北极狐
右图:东西伯利亚莱卡幼犬(East Siberian Laika Puppy)
☆、节点
看着几个穿着奇形怪状实验服的陌生人向自己走来,祁涟下意识地往薛垣身后缩了缩。
他并没有自己被“制造”出来时的记忆,然而对于实验室、训练场的恐惧感却似乎与生俱来。
更何况,眼前这个布满了刑具般奇怪器械的地方,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舒服。
唯一看起来不那么狰狞的是围绕在整个场地外侧的环形水池,在灯光下像一条闪亮的带子。但水池的表面被透明板封住了,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出口。
薛垣对这样的地方一点都不陌生,他也是这样被训练出来的。
他深知,在所有这些器械中,最恐怖的正是那个看起来似乎无害的水池。受训者需要在水下闭气,潜泳一百五十米。刚开始训练时,几乎每个人都会在最后十几秒钟因缺氧而昏厥,醒来后还要忍受可能会长达几个小时的头痛欲裂。
没有经受过训练的人有时可能会有一种错觉,认为重复训练会让人习惯痛苦,不再惧怕。事实上,情况通常恰恰相反:身体对痛苦的本能抗拒会越来越强烈。这样持续的负反馈会令人崩溃。当初在学校,每年都有相当多的人因此而退学,最终顺利毕业的人只占很少的比例。
直到现在,一看见水池,薛垣就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种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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