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今年暑假在我那里。”
“咣当”精致的玻璃杯在光洁的地面上摔成碎片,陈妈妈慌忙回过神来:“您是说笑的吧!谨澜虽然不是我亲生,他的父母若寻上门来,我也断然没有二话,不会拦着小谨不许他认,可是我看您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谁,哪来谨澜这么大的儿子?”
“陈太太,我是认真的。您若不相信,我明天就带谨澜去做DNA鉴定,其实在法国的时候我已经确认了。”
陈妈妈蹙起眉:“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丢下谨澜?”
“他的妈妈意外过世的时候,我那时候并在中国,家族里起了纠纷,倘若在我身边必定凶多吉少,我想他妈妈是这么考虑的。”
“我不会和他走的。”谨澜蓦地开口,“我要留在这里。”
该隐似乎漫不经心笑了笑:“但是,谨澜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年……”
陈妈妈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商量。请先生留下来用晚餐吧!”
“不必了。我不会带走谨澜。在他的心理面,你们才是他的父母。我只是希望他偶尔也能去我哪里住几天。至于以后的事情,现在谈还太早。”
“请问先生您的名讳?”
该隐站起身,一手搭在谨澜的肩上:“我是CésardeBourbon。您可以叫我凯撒。”
“凯撒,我会和先生商量的,但是我毕竟也和谨澜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也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以后无论结果怎么样,谨澜可以常来看我们。”
“当然。”该隐微笑,“谨澜很敬重你们。”
……
该隐一离开,陈妈妈就播了陈教授的手机,十万火急的把他叫回家里。陈教授做事情自然要谨慎得多,先是把谨澜叫过去好好的打听了凯撒的背景,谨澜当真不知道到怎么说只含糊的带过是个法国的贵族,他去的是一座私人的古堡,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陈教授无奈,他也是担忧凯撒的来头,生怕对谨澜不利,搬来电脑又是一通查。
谨澜本以为CésardeBourbon是一个虚构的名字,哪里知道仅仅是简单的搜索便出现一整套完整的资料。Bourbon用中文说就是波旁,而资料中显示,CésardeBourbon也是其中血统纯正的皇族后裔,甚至有家谱为证,而资料中所匹配的照片则是该隐本人的样子,优雅迷离而危险。倘若谨澜不是到法国兜了一圈,他兴许还真会相信资料中的内容。
陈教授却很高兴,他虽然不是贪慕权贵之人,可是也希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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