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亲了亲他的脸颊:“别这样,好了,去庄园吧!乖一点。”
不管是不是乖的问题,安杰拉还是打着哈欠抱着尼古拉,随该隐到了庄园,推开门,在正厅堂的地方摆了一个透明的水晶花瓶,瓶里是一朵精致透明的玫瑰,在光影的反复折射中格外的美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不是水晶的薄片,也不是任何的宝石,在微风中微微的拂动,漂亮得简直不可思议。
安杰拉并非很喜欢玫瑰,似乎是因为无法承受哪一种来自玫瑰的热烈,但这一枝特殊的玫瑰却给了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喜欢吗?”
“这是什么?”
该隐笑道:“不愧是你……求婚礼物,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点儿的名分吧!”透明的玫瑰闪烁过淡淡的光波,一枚透明的指环落在桌面上,轻轻的“叮”的一声。
安杰拉无所谓的从桌面上捡起那枚指环:“我不觉得一定需要名分之类的东西,有那个必要吗?你我都不是幼稚的人。”
该隐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不过他很快继续笑起来,单膝跪下,虔诚的仰望:“安杰拉,你可以答应我吗?给我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的身份。”
“不得不说,我并不喜欢你的惊喜。”安杰拉轻垂着眼睑,睫毛极长,轻轻的颤动着,“不过……不得不说……”安杰拉随意的接过,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至少,你承认了我。”
安杰拉笑笑:“至少你不没有必要患得患失。昨天我见到了路西法,也和姚奕聊了很久。我想知道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也许我能从这些丢失的记忆中了解到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的畏惧我会离开你。该隐,依照你的身份,所有的人都会肯定的认为,应该怀有那种被抛弃的感情的人是我。我信任你,无条件的信任你,现在我也答应了你。我现在只有一个期待,记起来。”
该隐完全有很多的理由和借口去说服安杰拉大小这个念头。可是他做不到,他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犹如最虔诚忠诚的骑士,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最后他的光影落在无名指上新戴的指环上:“好……如果这是你的心愿。”
纳迦不知道如何来评价,他简直惊得哑口无言,该隐如今的坐台简直就是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的毛头小孩,当真什么话都敢说。再者,还有路西法的虎视眈眈,倘若潘尔希情咒失败,他无法预料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至少他没有办法理解这种……这种飞蛾扑火的执着。
安杰拉也单膝跪下,带着点儿少年腼腆的羞涩,亲吻着该隐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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