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拒绝,维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终於,在亚尔林再次吻上来的时候,易渊放弃了。他放松身体,手臂揽上亚尔林结实的肩胛,任自己的身体淹没在亚尔林疯狂的占有之中。
意乱情迷之间,易渊隐隐察觉一丝异样。只知道掠夺的亚尔林,为什麽会有这样温柔的吻,甚至,比梵卓还要令人心动。
易渊睡了很久,醒来时有一瞬间的恍惚。身畔的位置早已经空了,亚尔林不知去向,易渊坐起来,滑落的被子下是仍带著青紫印痕的身体。想到之前的情热,饶是冷淡如他也有些脸颊发烫。
虽然印象中亚尔林最终弄到了他的身体上,易渊自己也释放出来,可现在的身体没有一丝污迹,连事後的不适都很轻微,显然是亚尔林帮他处理过了。原本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易渊换上床头放好的衣物,古老欧式的设计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优雅的血族贵族。
走出客房,阴沈的别墅中不见一丝阳光,哪怕灯光将内部照的没有一丝阴影,还是给人一种冷意。尤金的房间就在隔壁,他正缓步走上楼梯,见到易渊,眼神一亮。
“易渊!”尤金脚步飞快,似乎想要冲进易渊怀里,却在最後一刻止住了身体。“你……没和梵卓阁下在一起吗?”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易渊皱眉,这个时候亚尔林能去哪里,他就这麽放心让自己和尤金留在这儿?
尤金点点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我先回房间了。”
易渊最终没说出“是不是不舒服”之类的话来,默认了尤金的回避。他不会强迫所有人都对他毫无保留,他想知道的东西,自己会找到答案。当然,他现在最该做的,还是找到亚尔林。
经过尤金的房间,出现在拐角处的是一扇暗红色的木门,虽然紧邻楼梯,但由於处在角落,显得更加昏暗。木门半掩著,黑暗的房间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易渊搜寻著自己的记忆,这才想起管家说过,这是尤金以前的卧室,也是尤金失手杀人的地方。
来到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解决尤金的问题,易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走近卧室,将半掩的门扉彻底推开。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还夹杂著一丝陈旧的血腥气。最先映入易渊眼中的,是地板上一滩鲜红的血迹,即使经过了几天时间,血迹仍没有凝固的迹象,仿佛不久前还有谁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易渊并没有多看,而是转向了房间里其他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