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卓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只是道:“不是有事找我?”
“等你的伤口结痂再说。”易渊烦躁地拒绝。
等易渊离开了房间,梵卓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触著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低声道:“这样,我又可以留在你身边了。”
客厅里,尤金正垂著头思考著什麽,对他来说,是继续学习成为一名惩戒人,还是留在易渊身边做一个普通的血族,是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重要的选择。
见易渊脸色不虞,尤金没有打扰他。
易渊疲惫地坐到尤金身边。他知道梵卓的目的不单纯,也知道梵卓的示弱有著刻意的成分,可却无法不受影响。何况梵卓现在的状况,他也无法放心。
他也会感到恐惧,某天忽然发现,始终在自己身後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易渊,商先生他们快要回来了。”尤金始终看著时间,这时候忍不住提醒易渊。
易渊的烦躁更甚,如果让弟弟看到梵卓,又是一场麻烦。或者,该让商宗宇把梵卓的力量解开。
“易渊?”尤金有些担心。
易渊低叹一声,“尤金,能帮我把梵卓送到车上吗?”
“好的,易渊要离开了吗?”尤金道。
“嗯,在易游回来之前。”易渊道,“不过,可能要让你去我那里住几天了。”
易游回来的正是时候,尤金站在车外,对易游解释说自己要去易渊家里。易游没有怀疑,倒是商宗宇朝车上瞄了一眼,到底没说什麽。
将雪莉交给易游,又嘱咐了弟弟几句,易渊才下楼,带著一个孩子和一名重伤患回到了住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他们缠到了一起。
(10鲜币)66真想吃掉你
梵卓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但干裂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证明他的状态实在不容乐观。易渊联系了医生,给他做了进一步治疗,但效果不甚理想。
“按理说纯血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但他的自愈能力似乎比其他纯血要差。”医生并不知道梵卓的身份,更不清楚他能力受制,显得有些疑惑。“而且无法确定造成伤口的武器性质,没有对应的办法,只能用最基础的治疗。”
易渊对这样的结论并不意外,将医生送走,他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又倒了杯温水,送到梵卓面前。“吃药。”
“如果你肯看著我说的话,我会更情愿一点。”梵卓微笑著接过温水和药片,可在服药之前,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身为高等纯血,他几乎没使用过口服药。
易渊似乎是要监视他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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