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式;龚锦年依旧非常尽心尽责的带着一大帮子人捉拿所谓的魔修奸细,扬言要将他就地正法,挫挫那些狂妄魔修的锐气……
他只是个小人物啊喂,你有看过要杀一只大象还要拿蚂蚁挑衅么?
说白了,不过是龚锦年假公济私的借口。
可是龚锦年是谁啊,三清宗某位长老的关门弟子啊,他说的话,其他人敢不听从?他们巴不得离现在混乱的三清宗越远越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儿才划算。
裴亚然蹲在湖边,掬了水将嘴里的血清净,然后又抹了一把脸。
他这次是大意了,遭到暗算中了毒,体内的灵力逐渐被封锁,若是灵力全部被冻结,恐怕等不到别人来杀他,就会被路上的妖兽给吞进腹中,尤其是他身上还散发出的淡淡的血腥味,动物鼻子总是很灵,就算是一点点,他们也能轻易循着味道照过来。
——所以,他不能在此地久待。
龚锦年在三清宗的身份到底重不重要,他不知,但想来不会低。
先前面对龚锦年和他那一帮子手下的时候,裴亚然无所畏惧,他自信能轻易将这伙人撂倒,只是没想到出了叉子。在龚锦年那方还有一名极其善于隐匿功法的能人,像此类人,讲究唯快不破,一击必杀……裴亚然提前没有预防,也亏他运气不错,那个人正好冲到他的气场之内,被他察觉,身体一侧,原本会从背后刺中他心脏就变成了刺中他的肺叶。
尖锐冰冷的疼痛蔓延至大脑神经,继而浑身都变得冰凉,裴亚然看着胸膛外露出的一小截剑尖,视线一阵恍惚,他再次感受到那种令人绝望到麻木的痛苦,他是个怕疼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任性使然在楼明轩怀里哭得那么悲壮,说到底那时候情绪那般外露,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兴许是听到楼明轩带着焦急和担忧的呼唤?
而这次,不会有人再抱着他,安慰他……
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暴戾的情绪,裴亚然丹田内的灵力疯狂地横冲直撞,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刺进肺叶里的长剑赫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紧接着寸寸断裂,不等那人反应过来,裴亚然并着两指带着破空之势袭来,“咯——”
钝物插入肉体的声音,那人缓缓倒地,胸膛之上一个两指宽的血窟窿不断涌出血液,脸上残留着目瞪口呆一副见鬼的表情。
众人看向裴亚然的眼神立马变了……果然是魔修的奸细,手段如此残忍血腥。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人再敢轻易上来挑战。
裴亚然将手指往那人的衣袍上蹭干净,站起来,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刚用手指绞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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