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独派和阿缺巴不得快点离开,转眼就撤到门外去了。女人又垂下眼看了看床上的少年,接着竟从皮包里拿出了墨镜和香水。
她往脖子和手腕处喷了点香水,戴上墨镜才从我身旁走过去,走出房间。
这个女人出奇的高,我低头看了眼,她穿的长靴是平底的,但她竟然比我还高,经过我身边时,她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飘过来,淡雅芬芳,说不出的美妙。
我有点窘迫,便低着头拨打110。打完电话,我忽然想起女人刚才的举动十分可疑。
她似乎太过冷静,在一间刚死了人的房间里还能涂香水戴墨镜,这正常么?
我忙奔到走廊上,那个女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阿缺问我怎么了,我心头发憷,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有点怀疑那个女人跟少年的死有关,虽然我不愿意去怀疑她可能就是凶杀案的嫌疑人,但是她过于冷静的表现实在反常,只要是反常的事,必然有其原因的。
可惜,我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我跟独门独派合计了一下,觉得以我们的身份留在案发现场不太妥当,到了警局做笔录,把底子都抖出来那就完了。于是,最后还是决定在警察到达前先闪人。
我们从后门离开旅馆,走了很多路,直到确定已经离旅馆很远,才松了口气。
我问独门独派:“师傅,现在怎么办?”
独门独派抓住阿缺的手,怕他会开溜似的,说:“老朽有话问这贼小子,不过要找个隐蔽的地方。”
石像的主人不管是那个死了的少年,还是那位惊恐逃走的大叔,这条线索看来到这里就断了,独门独派只能从阿缺入手。我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石像的秘密,但是我预感我们在上海不能久留。
于是我道:“师傅,你们先找个地方说话,我想回家一趟。”
半年没有回上海,我想回家看看,也想和沈二联系一下,万一惹上什么麻烦,看他能不能帮忙。
这真是莫名而来的灾难,老子忽然就跟一宗杀人案扯上了关系,其中没有一点道理,我什么也没干,却不能堂堂正正面对警察,看起来接下去一段日子很可能还要躲着警察四处逃亡。
独门独派说,阿灵有家花店就在附近,他们打算去阿灵店里。我们就此别过。
我到了家楼下,想起来很久没清理信箱了,于是找出钥匙,把信箱打开,果然里面早已积满了各种广告报纸和传单。
我把信箱掏空以后,捧着一堆纸头上楼,边走边翻看,整理出水电费单子。
就这样,我看见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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